我走到繞過屏風,發現這里又是一面屏風,還有把椅子,布拉德里克應該就在對面,他說道:“坐吧,有什么心里話,你可以坦言,我以神的名義發誓,絕不會泄露。”
弄得還挺像樣的,我坐在椅子上,故意捏起嗓子說:“我快死了。”
布拉德里克立刻說道:“是疾病嗎?”
“不是,我很健康,是命運。”我說道。
布拉德里克明顯楞了一下:“你能確定?”
“當然。”我點點頭,誰沒事拿這話消遣教宗?我又不是抑郁癥患者。
“若是命運的安排,那是不可抗拒的,你可有什么心愿沒有了卻?”布拉德里克說道。
這貨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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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了,不過他說得對,我想了想:“我怕我妻子傷心難過。”
“那她知道這事嗎?”
“是的,但她裝作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一個人卻躲在一邊流淚,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我說道,眼淚突然止不住了,我鼻子酸楚的說:“我欠她很多。”
“世人都有債務,也總要償還,你雖不能償還,可神圣的光明,會沐浴你妻子的身心,讓她得到寬慰,即使痛苦,這也是她的債,要由她來還,要相信神如光明一樣,無所不在,無所不能。”布拉德里克說道。
我抬眼看了一眼天花板,神咳嗽了一聲:【我……我也沒辦法。】
“神也沒辦法。”我說道。
“不會的,你可知神如光明一樣?你每一天都能見到,每一天都能感覺他的溫暖,神也會得知你見到他,得到他的溫暖。”布拉德里克說道:“你能看到左邊地板上的一束光明嗎?”
我看了看左邊,一束陽光從窗戶縫里射了進來,照在地板上,分外耀眼:“看得到。”
“他正在傾聽你的話語,他會待你寬慰你的妻子。”布拉德里克說道:“向我懺悔你所犯下的罪,讓神接納你的靈魂,這會減輕你的苦楚。”
【呃……試試看】
我嘆了口氣:“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樣,我來問,你來答,若是沒有,你便說沒有,若是有,你便訴說你犯過的罪。”布拉德里克說道,我搖了搖頭,管用嗎?
“你是否堅信神圣的光明?是否相信它能溫暖你?是否相信神的存在?”布拉德里克問道,我想了想:“算是……信吧。”
“那就是信,神如這一縷光明一般,無處不在。”布拉德里克說道:“你是否殺過人?”
“殺過,嗯……很多。”我說道,布拉德里克明顯愣了:“很多?你是帝國的士兵嗎?”
“算是吧。”我苦著臉說道。
“如此便是職責,守護光明的職責,無需介懷,神會寬恕你的。”布拉德里克說道:“你有沒有偷盜過?”
我皺起了眉頭:“偷好像沒有,搶倒是搶過。”
“啊?”布拉德里克愣了:“在何處搶過?可曾因此傷人?”
“西科城,殺了兩個人,不,三個,不,好像……不止三個。”我想了想,昆頓的私軍也都死了,我記得是一個大隊吧?也該算我頭上,我還了搶了熔巖幫,那個死靈女法師也算死我手上。
“你是否做過偽證?”布拉德里克聲音有點抖了:“是否因此害過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