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心思真多。”英格麗德撇撇嘴:“直說不就行了,怕朱莉生的是個小笨蛋,其他人不明內情,非要讓溫妮生的當王儲。”
麥卡錫的心思被揭穿,無奈的撇撇嘴:“這事可不能兒戲。”
朱莉突然憂傷起來,我知道她并不是為了什么王儲的位子,而是又想起我命數不長的事情,于是我說道:“看情況吧,這個國家是你們的,最終也要由你們自己來決定,說起來皇帝這活也是要有一定經驗基礎的,我其實不想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承擔這份責任,好了,達瓦里希,我們去看海吧。”
朱莉立刻點頭,我們離開了這里,離開了城主府,一路打聽著,到了海港,比拉城的海港有兩個,城主府東側一個,西側也有一個,東海港比較大,周圍住的都是漁民,而西海港比較小,但是卻更深,是貴族們專用的,同時也是軍港,我不想讓朱莉看到這里的漁民過得有多艱辛,所以帶她去了西海港。
杜美雖然是代理師長了,可她依然覺得自己是三米以內的角色,所以帶著鐵板燒跟著,吃貨更是不離我左右,有這些身份牌,西海港的守衛,也沒敢阻攔,很容易的,我們征用了一條貴族的海船,他和家人看來是打算情勢不妙,就乘船逃跑,可終歸舍不得萬貫家財,沒能登上海船,比拉城現在已經臨時戒嚴了。
“嗨,我們家老爺就這德性,讓我把吃的喝的都備好,可這到頭也是沒來,家大業大,舍不得。”船長是漁民出身,雖然穿的是一身銀絲裝飾的衣服,可
(本章未完,請翻頁)
依然沒有一點貴族家仆人應有的風范。
“我們征用了他的船,他不會罵你吧?”朱莉小心的問道。
船長年紀不大,膚色黝黑,臉上全是風吹日曬的痕跡,他擺擺手:“他?他巴不得呢,您二位那是什么人,要是一張嘴,這滿港子里的船,搶著讓您二位征用,他們可是想攀個高枝啊,就算攀不上,也能吹活兩句嘛。”
我笑了起來:“也是,不過港里的船,怎么沒有出海的?”
“沒有,現在一直不開春,漁船出海沒收成,漁民都去做小生意了,我們這些船,都是那些貴族的,天氣不好,誰出來吹這個寒風?”船長笑著說,他看了看風向,對水手吆喝道:“半帆,半帆!駛這么快干嘛?沒看見王后陛下有身子嗎?”
我看了看朱莉,朱莉笑著搖搖頭,表示沒事,她眺望著空曠的大海:“真是安靜啊。”
“不如把杜美和鐵板燒扔下去,我們直接往那個荒島行駛。”我笑著說。
杜美正好回來了:“老大,我不會游泳啊,你好歹把我送上岸啊。”
“我也不會。”鐵板燒說道。
船長撇了一眼鐵板燒:“笨死,狗刨都不會?”
鐵板燒不滿地說:“您不信我把腳上的石鞋脫了,給你船燒幾個窟窿?”
朱莉怕鐵板燒把船燒了,給它做了四只石鞋,可這樣也只能撐很短時間,鐵板燒要經常用海水冷卻石鞋,船長笑了笑:“這狗真有意思,會說話也就算了,還這么逗,你把船燒了,我們是無所謂,你怎么辦?你會游泳?這里不深,也就百十米吧。”
鐵板燒哆嗦了一下,杜美搖搖頭,把魚竿遞了過來:“老大,看你的。”
我接過魚竿,魚鉤竟然是個爆炸鉤,上面有十幾個大號的魚鉤,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干嘛?釣魚?”
“萬一你運氣好,又釣上一條海寶呢?”杜美笑著說。
“又?”船長愣了:“陛下釣上來過?”
我點點頭:“是啊,很久了吧?”
“嗯,好像是很久前的事了。”杜美點點頭。
朱莉笑著說:“達瓦里希,你就試試吧,萬一運氣好呢,歐根吹了好幾次了,說那海寶怎么怎么美味,你是沒看見精靈王的表情啊。”
我笑了笑,要了塊熏肉,掛在那些魚鉤上,拋了下去:“先聲明,釣不上來,你們也別太……嗯?”
船長愣了:“咬鉤了?這么快?不能啊,那些漁船好久都沒收成了。”
我拉了拉吊線,崩的確實很緊,似乎魚很大,不能這么走運吧?又是海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