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雪莉兒笑著感慨道:“真是好聽……”
夢兒先是嬌羞的拿袖擺遮掩著臉,但隨后就愣了一下,氣惱的叫了起來:“你什么意思啊?”
我嚇了一跳,好好的怎么生氣了?
“怎么了?”我連忙問道。
“哼,色亦色,空亦空,空蘊色,色若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夢兒飛快的說道,似乎很生氣。
我是不知道她前面說的都是什么意思,但后面‘色即是空’,那是和尚才說的,要是映照到這里,就是說,在我眼里她穿的也就是一般般,沒什么稀奇的,這怎么還成了對對子了?
我連連擺手:“怎么還出來和尚那些東西了?”
“你不是這個意思?”夢兒問道:“這幅對聯,我曾出給寺廟里和尚,他就是這么答的,你是不是想諷刺我?”
“真的沒有,我可不懂佛教那些東西,這是個對聯?”我心說以后還是別亂拽詞了,夢兒也好,福林也好,都是玩這個的行家。
夢兒的表情緩解了,眨眨眼說:“我還以為你……”
“沒有,真的沒有,我又不懂這些,就是想到了,隨口一說,你這繡的是牡丹吧?那可不就是夢里有花,花開如夢嗎?”我笑著討好道:“我又不是和尚,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我那么多老婆呢,是不是?就真是和尚,也是花和尚。”
“腦門這么亮,確實是花和尚,是我誤會你了,史書沒寫這件事啊?”夢兒尷尬地笑著。
“沒,你當史書什么都寫啊?不過有件事倒是寫了。”我笑著說:“有位女皇陛下看到牡丹沒開,心情不爽,寫了一首催花詩:明朝游上苑,火速報春知,花須連夜發,莫待曉風吹。”
夢兒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那是我喝多了寫的,這些書吏真是可以,這種事有什么好記載的?”
“這就不知道了,反正是記載進《全唐詩》里面了。”我笑著說。
雪莉兒驚訝的問:“你們說的這些真好聽,對了,我父親有沒有寫過?”
“有,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我立刻說道。
夢兒突然笑了起來:“我算是信了,你看來真是不懂詩詞,抓過來就用啊,諸葛先生哪里有說過這首詩?怕又是野史上看來的吧?”
我挑了挑眉頭:“你說是……就是嘍,你可不能說我不懂啊,我也寫過的。”
“哦?是嗎?”夢兒笑了起來:“說來聽聽。”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我厚著臉皮把李煜搬出來充數,唐宋元明清,宋在唐后面,她一定沒聽過。
夢兒聽罷笑的更厲害了:“不行了,你這也太過分了,這是哪個亡國.之君寫的吧?哈哈,笑死我了。”
我眨眨眼,對啊,都‘故國不堪回首’了,我把這茬忘了,我又沒亡國,說這首干什么?太晦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