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它直接趴在了門口,哦,原來老虎也會昏迷啊。
我施法卸了那個女騎士的鎧甲,她的鎧甲已經破了,左肋處的衣服也被劃開,有一處刀上,皮肉翻卷著,看起來已經失血很多了,我施法治好了她的傷口,然后幫她加速造血,最后在安德麗雅的安排下,把她放到了安德麗雅的墊子上,我注意到一個問題,這位女騎士,只對男人有彈一閃的強烈反應,女人碰她一點事都沒有。
我抹了把鼻血,看了看白老虎,腿上的傷口是十字型的,是箭傷,看來它自己拔了箭矢,傷口不深,這就簡單了,白老虎沒一會就醒了,它看了看我:“那個傻娘們怎么樣?”
我笑了笑:“沒事,失血過多,正在休息。”
“那就好,我聽到你說,你也是圣神殿騎士團的?”白老虎看著我:“沒記得有你這一號啊。”
我笑了笑:“以后會有的,我學的是斷情。”
“不是吹牛吧?就你?”白老虎不屑的說,我眨眨眼:“就我,怎么了?”
“懶得理你,哦,弄點吃的給我。”白老虎毫不客氣的說。
要不是我屬虎,我才懶得你呢:“面包行不行?”
“別鬧了。”白老虎趴在地上說道。
安德麗雅讓仆人拿了些熏肉和肉干:“你們是被那些人傷的嗎?”
“還能是誰。”白老虎吃的頭都不抬:“真他媽不要臉,追個姑娘,派了200多人,還用弓箭。”
“都搞定了?”我問道,白老虎哼了一聲:“那是當然,我還吃了兩條胳膊,要不然撐不到這,你知道吉爾加上她那身鐵板有多重嗎?”
“哦,她叫吉爾啊。”我點點頭,白老虎楞了一下:“我真是嘴欠,別說是我說的,她要問起,你就說她說夢話自己說出來的,哦,你叫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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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羅,卡羅·娜·丹克。”我說道:“你呢?”
“啊,叫我老白就行了,吉爾懶得給我起名字。”白老虎說道。
我點點頭:“還有什么需要嗎?”
“幫忙清理一下我身上的血跡,我暈血。”老白說道,我點點頭,伸手給它清理干凈,可馬上愣了:“你、你暈血?老虎暈血?”
“嘿,這是幽默,你懂不懂?”老白呲著牙說:“好了,我得睡會。”
說完,它就橫趴在走廊中間睡著了,安德麗雅又給老白找了條毯子。
“唉?卡露拉上哪去了?”我問道,安德麗雅指了指里面:“和艾麗在照顧吉爾,她好像在念為她祈禱祝福。”
唉,卡露拉這牧師算是當定了,我打了個哈欠:“好了,時候不早,都去休息吧,門口我盯著。”
貞德想了想:“我也留下,萬一有什么事,你好多個幫手。”
我點點頭,接受了她的好意,一個通宵的時間,金幣復制了大約30多萬,手槍子彈也弄了一些,我本來想稍微睡一會的,可老白這呼嚕……
“唉,你一晚沒睡啊?我讓這頭老虎吵的也沒睡著。”貞德揉著蓬亂的頭發說道,我嘆了口氣,你沒睡著?滿屋里呼嚕聲山響的除了老白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