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么說我就懂了,你繼續說朱利安。”我點點頭。
“他是14歲瞞報年齡當的兵,19歲,憑借戰功,升為千夫長,然后調任王城步兵師,擔任百夫長……”
“等會,明明是千夫長,怎么給降職了?”我奇怪的問。
“哦,有這么個不成文的規矩,游擊部隊屬于……哦,屬于正規編制,但不是正規軍,要是調回王城,軍銜自動降一級。”
我點點頭:“這他能愿意?”
“我哪知道?”老史無奈的說道:“調令有兩種,一種自己申請的,那就是愿意嘍,一種是被迫的,比如說王城步兵師的師長或者其他高級軍官看上了,強行調回來,軍令嘛,沒辦法。”
我點點頭:“然后呢?”
“參加過……唉,這么說吧,那時候,王國不太平,他跟著部隊,打過獸人,打過東部,打過南部,跟精靈族還干了一場,每一次,都是從血海尸山里爬出來的,一步步憑借軍功,升為千夫長、團長,可惜,他不是貴族出身,到了該晉升師長的時候,他就被潛規則了。”
“啊?”
“別誤會,不是那種潛規則,就是調到統戰部當高級參謀官。”老史笑著說:“嚴格說起來,不算是升遷,是平調,不過你也知道,再牛逼的參謀,也不如手里有兵權的軍官舒服,這在王國尤其如此,當然,薪水還是漲了很多。”
“這不就……廢了?”我愣了。
“是啊,一般來說,就是廢了,可這位牛人,在先王登基的時候,親自提著劍,砍了當時的王儲,從龍有功,直接坐上了火箭成了元帥,要知道,先王上位的過程跟叛變差不多,身邊就百十個人,一半是文官,武將就他一個,其他都是兵卒子,可以說,那場叛變就是他一個人領導的,克竟全功啊。”
“哇,這么說,他是賭對了。”我點點頭。
“賭?我看不是,要非說是賭,不如說他把賭注壓在了絕對劣勢的一方,然后掀了莊家的盤子,當時王儲兵多將廣,又坐鎮王城宮廷,就等著他爹咽氣好登位了,先王就是個閑散王爺,有賊心沒賊膽,根本沒機會翻盤,朱利安帶著30多個士兵起事,打開了城門,把先王接了進來,然后攻擊統戰部,煽忽一大幫子跟他一樣被潛規則的少壯派軍官,那是幾百個有戰功,但是升遷無望的高級參謀啊,這一伙子人突襲宮廷,直接把王儲砍了,把先王推到了王位上,拿了兵權,又迅速斬殺了一大批有兵權的將領,控制了王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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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的城市。”老史笑著說:“你說這算賭嗎?”
“這可就不算了,那他后來怎么成了奴隸?”我問道。
老史笑了笑:“罪名是貪污瀆職,吞沒士兵糧餉,意圖把持軍隊,還有……哦,結黨,實際上,就是先王怕他再來一次,找個借口把他滅了,這也不怨先王多心,這位元帥脾氣那真是沖的很,先王想給他個公爵頭銜吧,他死活不要,說自己就是個平民元帥,先王想把自己妹妹嫁給他,聯個姻親,他竟然說公主太丑,還沒妓院里的姑娘漂亮,把公主給氣的病死了,你說這人……先王能不恨他?可是怕殺了他,導致軍隊反彈,只是貶成了平民,哦,他本來就是平民,是給他開除了軍籍,不過這位元帥閣下,除了帶兵打仗,不會別的,最后欠了一屁股債,成了奴隸,唉,英雄沒落啊。”
“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這話真是一點不假。”我說道。
“誰說不是,哦,你怎么想起問他了?”老史問道。
“剛巧碰上了,買了些奴隸,其中有他一個,我給了他自由,讓他喂馬去了。”我笑著說。
老史楞了一下,咧著嘴說:“我看你這腦袋是讓驢踢了,那好歹也是元帥啊,唉,你要不用,我親自去請,軍隊下一步打算對各地領主開刀,完成統一大業,需要有個能人領兵,我這正愁呢。”
“那我可得開個好價錢了。”我笑著說。
“嗯,你還真別跟我客氣,給你少了,我都不好意思見人家。”老史笑著說。
聽他這么一說,我突然有點不想給了:“你那個統戰部就沒有能領兵打仗的了?”
“嘿,有,好一點的,都是趙括那樣的,牛皮吹的山響,領一個騎兵團剿匪,結果讓500多土匪圍剿了,差的那就不好說了,沒看見敵人就跑的有的是,逃跑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門,去年就砍了一個這種貨色,那說的……唉,真應了那首詩,‘非我見死不相救,奈何共.軍有高達’,那些也他媽是將軍,胖的跟豬一樣,馬都載不動!”老史諷刺道:“怎么問這個?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