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布麗娜笑著擺擺手:“你是沒過過日子的人,20個金幣,你知道能買什么嗎?”
“嗯……”我想了想,笑著說:“這真不知道,我那時候20個金幣真不多。”
“一個月20個金幣,夠這里十來口人開銷4個月啦,哪里花的了?”薩布麗娜笑著說:“拉布那個超市,1個月的進項,算上白條也沒10個金幣啊。”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這么少?”
“少?很多了,這城里的人少,都是奴隸出身,哪有錢啊,要不是能打條.子先欠著,早就餓死了,拉布也是好心,你說可以打條.子,她就說隨便打,不要利息,有錢了慢慢還就是了,要不誰敢賒賬?”薩布麗娜笑著說。
“那些給軍隊做背包、皮帶的也這樣?”我問道:“不是讓拉布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嗎?”
“是沒錯,現在有一行算一行,都是不愁生意,那個箍桶的,就是還做棺材的那個,棺材是沒人要,水桶可是有人要啊,忙不過來,天天得上他那去催,不然你哪年月能買著個水桶?就這幾千個當兵的渾身上下用的物件,他們能吃好幾年呢,可是都忙不過來啊,你就說那兵身上背的皮包,那倆家皮具店,一共就仨人,一天最多也就出6個。”薩布麗娜說道。
“唉,還是人少啊。”我嘆了口氣說。
“是啊,這兵比老百姓還多的城市,我看全天下就咱這一家了。”薩布麗娜說道。
“兵也不夠啊,都是這戶籍惹得禍,拉布他們要不是因為戶籍,也不會躲在培迪城整整4年,出去哪找不著口飯吃。”我搖搖頭。
薩布麗娜給我和安妮盛了碗湯:“是啊,沒轍。”
“對了,你的戶籍……”我愣了一下。
“嘿。”薩布麗娜偷笑著說:“這不是逃出來的嗎?要不是巴莫城的城主讓元帥帶兵給滅了,我還真不敢回去,逮著我就是20鞭啊,里昂他們也是。”
“城主……他死了?”我問道。
“哦,你還不知道啊?”薩布麗娜笑著說:“咱們那元帥閣下一攻進去,就讓人把巴莫城全家都給抓了,不光他家,城里所有的貴族,聽說有700多口,一人一個絞架,都吊死了,那倒霉的巴莫城城主,被吊死了3次。”
“啊?為什么?”我心說絞刑……還有死三次的?
“太胖了唄,比那位鐵恩可是胖多了,剛吊上去,這眼睛也翻上去了,腿也不蹬了,眼看著就要咽氣,可那絞架撐不住了,斷了,再吊,又快咽氣的時候,繩子斷了,第三次才算徹底是咽了氣。”薩布麗娜苦笑著說:“你說這命,不過他也不是好東西,這是老天給的報應。”
“倒霉催的。”我哭笑不得說。
薩布麗娜點點頭,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突然想明白:“對啊,巴莫城現在豈不是沒人管了?”
“有人管啊,昨天聽鐵恩說,元帥的大軍從南邊的大路開過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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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見了一面,說是元帥留了軍人管制著,貴族議會那幫子,商量個新的護民官,老費勁了,興許到現在還沒定論呢,不過沒事,只要不打仗,老百姓就能過日子,有沒有護民官那都成。”
“對了,你跟巴莫城里的人挺熟的吧?”我笑著問,薩布麗娜搖搖頭:“不敢說挺熟,但都是臉熟,叫不上名字,要是市集里的商販,那我確實很熟,砍價砍熟的。”
“好,太好了,我再多買點東西回來。”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