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問題了,什么時候動手?】我問道。
【看你了,你要想沾沾漢娜露露的便宜,我們可以等。】坎迪婭笑著說:【只要你不介意周圍很多人圍觀叫好的話。】
【咳嗯,免了。】我撇撇嘴。
【那就在儀式開始之前,不過建議等到黃昏的時候,今天天氣不錯,大寶劍號會借著日落,海面折射強烈的余輝時,靠近這里。】莫西蒂絲笑著說:【我們等你開第一槍。】
我笑了笑:【我可能會丟手榴彈。】
【都一樣。】莫西蒂絲笑了笑:【好了,建議你繼續哭喪臉,別讓人看出來。】
我只好繼續裝可憐,坎迪婭看了我一眼:【騙子,歐格雅不是被你騙到手的吧?】
我抬起眼皮,幽怨的看了看她,擠了擠眼睛,弄出點眼淚,坎迪婭翻了個白眼。
水寨,是用很多小船和漂浮物拼起來做的大型浮島,竟然有一個半足球場那么大,裝修可就很一般了,到處是破爛的木板、皮革和布料拼湊起來的隔墻、屋頂,看上去倒也結實,不過現在到處張燈結彩,顯的有些另類,迎接我們的,是海蝎子的大小頭目們,海兔子也在其中,讓我驚訝的是,這貨不但不說黑話,還文縐縐的。
“稀客,貴客,莫西蒂絲小姐,坎迪婭小姐,上次一別,竟然數月有余了,兩位小姐別來無恙,越發動人了。”海兔子說話真的分不清是不男不女,看也看不出,老列說話是有點陰柔,但也只是激素和嗓音的問題,一舉一動很有禮貌,就算他開玩笑的時候,你也不會把他當閹人看,只以為他是故意做作,逗你開心,他保持著一個男人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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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
可這位……兔爺,那就不一樣了,濃妝艷抹,一縷不知道是洗了沒干,還是抹了頭油的頭發垂在胸前,幸好他沒翹著蘭花指去捋順,不然我能把嘴里的抹布和嘔吐物,一起噴他臉上。
“海兔子,衣服很漂亮。”坎迪婭笑著說,能不漂亮嗎?大紅絲綢披風,綠色的綢緞棉褲,還扎了一條粉紅的紗巾當腰帶,腰帶的一頭一直拖拉到地上,腳上是一雙黑底紅花布鞋,這搭配,我的天……
“嗯?哈哈哈哈哈。”海兔子笑的連他自己人都受不了了:“坎迪婭,你嘴巴還是這么討人喜歡,這位就是我們的國王陛下了?”
坎迪婭伸手把我嘴上的抹布拔了出來,她動作太猛,我喉頭一頂,哇的就吐了出來,我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暈船。”
海兔子捂著口鼻,沖自己的手下,直拿眼睛撇我:“不長眼的東西,沒看陛下難過嗎?快扶陛下進去,喝兩口酒,順順氣。”
我一愣,不是關我嗎?海兔子一看我奇怪的表情,掏出一塊……臭流氓,他掏出一塊繡著春宮圖的手絹,給我點了點嘴角:“陛下,微臣今日娶親,本沒想驚動您老人家,可既然來了,就不要擔心,喝兩杯喜酒好了,呦,這還捆著呢,太無禮了,快松綁。”
這一出,讓我大為吃驚,不過我還得演下去,一松開繩子,我立刻指著莫西蒂絲和坎迪婭說道:“這兩個混蛋……”
海兔子立刻握住我的手,拉了下來:“唉,陛下,來的都是客,莫要動肝火,傷身子啊,快里面請,微臣扶您。”
說完,海兔子就撂下所有人,扶著我往里走,我愣了,他怎么不按我們的劇本演?
我奇怪的問:“你跟她們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