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藥劑的?”我笑著問。
“可不是嘛,什么魔法都不會使,他那本事,也就能給治治腹瀉,哪有您的藥劑管用啊。”海兔子笑著說。
我點點頭:“我的藥劑可不是喝的,而是注射的。”
“注、注射?”海兔子愣了。
我笑了笑:“就是把藥劑注射到人的身體里,你不暈針吧?”
海兔子竟然哆嗦了一下:“針!”
“啊?你真的暈針啊?沒事,到時候忍忍就過去了。”我苦笑著說,堂堂一扒人皮,手段兇殘的海盜頭子,還怕這個?
海兔子捂著胸口,似乎很難受,手也抖起來,臉色煞白,我嚇了一跳,暈成這樣?說說都不行?
“你……沒事吧?”
海兔子搖搖頭,臉更白了,還流起了眼淚:“實不相瞞,微臣的命.根子,就是……這么毀的。”
我愣了一下,讓人拿針扎的?不是做壞事,讓人一箭……噗。
“唉,不談了,陛下,漢娜露露尚在偏房,您要不要見一見?”海兔子問道。
“見她?嗯,見不見都行,對了,她為什么要跑?維濃城不要了?”我驚訝的問。
海兔子搖搖頭:“這個賤女人,陛下您可還記得,她遞過金冊?”
“當然,我沒同意。”我笑著說。
“她那是欺君唉,她哪配啊,您是不知道,她好多男人呢,這騷娘們兒,人盡可夫!哪里配得上陛下?”海兔子竟然知道漢娜露露不是處子身,嗯?好多男人?漢娜露露?不能吧?
“你的意思是說,她……”我撇撇嘴,漢娜露露不會已經讓海兔子快弄死了吧?奇怪,不是說海兔子不會碰她嗎?
“是啊,我給您點點,第一個,是他身邊的幕僚,她呀,用身子,把那傻小子迷的跟喝了**湯一樣,到現在,還替她守著那座空的城主府呢。”海兔子說。
“嗯,安斯艾爾,那小子確實沒一句實話。”我點點頭。
“這第二個倒在她裙子下的,就是共和黨的那位亞德里安,她呀,把共和黨攪成了一攤渾水,王太后陛下,也是一代女豪杰,敢為了愛情,反對皇帝!微臣也是佩服得緊,可這個亞德里安,自從跟漢娜露露有了不清不楚的關系之后,就可著勁的領著共和黨往溝里跳,那壞事做的,還大義凜然的,整個南部所有的匪幫、團子,那都是自嘆不如啊,也不嫌臊的慌。”海兔子說的我都愣了。
“呃,她這是為什么呢?”我驚訝的問。
海兔子氣的拳頭緊握,我都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這微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