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親戚。”我點點頭。
“畢拓尼和艾麗善一共四個孩子,長子叫亞休丁,次子喬休爾,三女兒漢娜露露,四兒子,尚未取名,便被人害死了。”海兔子說道。
“啊?害死了?”我愣了:“城主的兒子也敢害?誰啊?”
“就是漢娜露露。”海兔子喝了口酒說。
我愣了一下:“害自己的弟弟?”
“還有兄長,兩位兄長。”海兔子手心里捏著春宮手絹,比著個剪刀手說道。
我愣了:“確實夠狠的,她為什么這么做?若是禮部沒有亞休丁的檔案,那么說,他被害時,還沒有12歲,漢娜露露才多大?喬休爾還活著,怎么又說被她害了呢?”
“唉,時至今日,就算說得出來,也無人會信,漢娜露露,8歲時,就以亭亭玉立,頗為喜歡以美色勾引府中男仆,然后就大喊非禮,看男仆受刑為樂,她利欲熏心,想做城主,無奈自己是女兒身,上面又有兩個哥哥,而且亞休丁已經是內定的城主繼承人了,于是她便設下毒計,依次陷害,帕帕克城主膝下無子,艾麗善本不同意過繼喬休爾給他,可漢娜露露能說會道,在一次聚會上,誘騙喬休爾出風頭,還百般協助,帕帕克城主一看,甚是喜歡喬休爾,心事沉重,當場哭著贊嘆,‘有子如此,夫復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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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艾麗善一看,于心不忍,再加上眾多貴族從旁相勸,便同意了這件事。”
“嗯……聽起來是好事啊,喬休爾現在也是一代城主了,榮華富貴雖不說取之不盡,但也能排進全國上上游了。”我說道。
海兔子搖搖頭:“喬休爾毫無城府,資質平庸,論文、論武皆是上不了臺面,若是生活在維濃城,他就是一個資質平庸的貴族,也能享受榮華富貴,可他去了帕帕克城,前城主是要讓他繼承自己的家業,一看如此,如何罷休,可這又不是買東西,是退不了的,于是對他嚴加管教,輕則罰跪一夜,重則鞭打,甚至曾有3次骨折,這不是被害了嗎?”
“嗯,算是吧,干兒子,也是兒子,望子成龍嘛。”我笑著說。
“不僅僅是望子成龍,還有怨恨啊,畢竟不是自己的親骨肉,下手不是一般的狠,不開玩笑的說,喬休爾能活著當上城主,真的很讓我意外。”海兔子笑著說。
我縮了縮脖子:“漢娜露露這算是除掉了一個對手?”
海兔子點點頭:“此時,第四個孩子出生,也是男孩,這次的手段很直接,漢娜露露趁仆人偷懶酣睡,溜進去,用枕頭捂死了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嬰孩。”
“天啊,8歲就這么狠了?”我擦了把冷汗,真是沒看出來啊。
“那天是她九歲生日。”海兔子糾正道:“然后,她就沖長子亞休丁下手了,她看亞休丁情竇初開,就誘騙他,把他騙進閨房……”
這話海兔子是流著淚說的,我頓時明白了:“用針捅傷了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