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也不容易,一家都是當兵的,你家原來在哪?”
“西部,小鎮子,說了也沒人聽過,嗨,我家好多當兵的,這弓箭,我們家有一個算一個,從小摸起來就會使。”席貝拉拍了拍腰里的槍:“不過還是這個好用。”
我笑了笑:“杜美,交給你了,安排好。”
杜美點點頭:“好說,跟我來吧,得先給你登記一下,你全名叫什么?”
“席貝拉,席貝拉·海曼,海曼是我丈夫的姓,以前我姓孟諾佐。”席貝拉笑著說,我愣了一下:“等一下!”
“啊?老大,怎么了?”杜美問道。
“你說你姓什么?”我驚訝的問。
“海曼啊。”席貝拉說道。
“不,結婚前。”我指著她說。
“孟諾佐啊。”席貝拉說道。
我拍了拍腦袋:“門羅·孟諾佐你認識嗎?”
“那是我哥哥啊,你見過他?他怎么死的?”席貝拉問道。
我噗嗤樂了:“誰告訴你,他死了?”
“那年打共和,鎮子里來人送信,捎回來我哥哥一件披風和6個金幣,那不是……遺物嗎?”席貝拉撓著頭問道。
我搖搖頭,立刻聯系了西諾德,西諾德還在處理軍務:“唉,卡羅,這么晚,有什么事嗎?”
“把門羅的號碼給我。”我苦笑著說:“我有急事找他。”
“那小子?嘿,關禁閉呢。”西諾德笑著說。
“啊?他怎么了?”我愣了,門羅一向是乖孩子,從不違反紀律。
西諾德苦笑著說:“嗨,在暴風要塞頂上耍威風,給幾個團長展示他那手弓箭,一箭把靶子射穿了,巧勁,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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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讓風一吹,正好戳一過路的腿肚子上,這不,賠給人家半年的薪餉,還得關他半個月,那就不是個射箭的地方。”
“哦,這樣啊。”我苦笑著說:“問你件事,門羅是不是有個妹妹?”
“有啊,門羅聽他那個同鄉巴頓說,他妹妹的房子早沒人住了,他估計他妹妹餓死了,你是不知道,他妹妹小時候就挺能吃的。”西諾德苦笑著說:“聽說一個人能頂五個男人的飯量,唉?怎么問起這個了?”
錯不了了,我指了指席貝拉:“這就是門羅的妹妹,這兄妹倆真有意思,都說對方死了。”
“我哥哥還活著?”席貝拉問道:“門羅·孟諾佐?”
“嘿,活著,當然活著,竟然有這么巧的事?”西諾德點點頭:“我這就讓門羅去王城,禁閉回來再說吧。”
我點點頭:“好,讓他馬上來,女民兵營這里。”
杜美看了看我:“老大,說好了的,她是我的人了。”
“頂多晚給你幾天。”老史笑著說:“這門羅也挺逗,就不知道寫封信?”
“寫了,可信件讓雨水打濕了,字都看不清楚,哦,我想起來了,那幾天都是報喪的,我就以為他死了。”席貝拉一席話,說的我們直翻白眼,杜美也懵了:“那你就沒再問問?”
“咋問啊,送信不是郵差,是個走貨的,信不知道轉了幾手,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個部隊當兵,聽說他那個部隊,讓共和黨打的慘敗……”席貝拉苦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