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愣了。
“他把所有身家都拿來賭,自然是這種下場。”普拉斯迪多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他手里的籌碼已經沒多少了:“這是干什么?看著衣著打扮,也不像窮人,何苦啊?”
“窮人是不會來這的,如果你在這看見窮人,那都是輸窮的而已,他就是其中一個,我只能理解為好這一口,可能一開始也是賭著玩,嘗到一點甜頭后,玩的就大了,漸漸的也就輸的大了,不是我說,他這運氣也太背了一點,你看,大家都跟著您的夫人們下注,唯獨他,想翻本,想多贏一些,所以……”普拉斯迪多搖了搖頭。
“嘶,這位……眼熟啊。”我看著那個馬上就要傾家蕩產的人,他……我好像在哪見過。
普拉斯斯多笑著說:“他可是這比拉城,最有名氣的商人,50個銀幣起家,后來是商部在比拉城的總經銷,賺下了一大筆家業,可謂是比拉城商界的傳奇人物,不想染上了這個,這個傳奇,怕是馬上要在這賭場里湮滅了,哦,你是貴人多忘事,你們見過,他叫波特。”
“波特、波特……哦,我想起來了,那個賣茶葉的!”我說道:“他……”
“呵呵,你后來抄了溫妮的財產,他的茶葉生意也就做不成了,不過南希夫人覺得他很有天分,決定帶著他玩,這也算是粘了你的光。”普拉斯迪多笑著說:“人生起起伏伏,3年的時間,大家都說,他賺的財富一輩子都花不完,這不,轉眼,也就兩年,敗干凈了,他手上拿著的,是他最后一處房產,賣得的賭本。”
“他……他的家人呢?”我皺著眉頭問道。
“嗯……說起來太過心酸,原配得了不治之癥,死了,后來他娶了兩房漂亮的側室,可惜他天天做生意,那兩位側室都守不住寂寞,紅杏出墻,跑的是不知所蹤,還捎帶著卷了他一大筆錢。”普拉斯迪多笑著說:“這不,隨后他這生意也不做了,天天燈紅酒綠,染上了這世間最難戒的賭癮,偏巧還拉不下面子,裝那包里有錢的。”
我嘆了口氣,剛想站起身,普拉斯迪多立刻把我拉住了:“老板,別這樣。”
“我沒法看著他這樣……”我說道。
“您放心就好了。”普拉斯迪多笑著說:“我在這,就是為了等他輸光。”
“啊?”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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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為什么?”
“南希夫人請我幫個忙,教育教育他,我已經出重金,買通了荷官,他今天只會輸,不會贏。”普拉斯迪多給我倒了杯酒:“稍安勿燥,已經買定離手了。”
“南希夫人?”我驚訝的說:“是要幫他?”
“是的,您不會以為我玩夠了,還在這蹭免費的酒水吧?”普拉斯迪多笑著說。
我愣了一下,彈了彈酒杯:“你這一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在蹭免費的酒水。”
普拉斯迪多笑著撇了一眼門口的經理說:“有人樂意,別人想讓您蹭,還沒這面子呢,要不您也去玩兩把好了。”
我擺擺手:“我只跟家里人賭,就算輸光,也是輸給自己老婆,肥水不流外人田。”
普拉斯迪多看了看我,摸了摸自己的角說:“兜里沒錢就直說嘛,干嘛往自己臉上貼金?”
“哎!你別揭我短啊。”我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