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白羽伸手抓住我摟在她后腰的手指,利落的轉身使勁一擰,然后抬腳踢了我的后膝蓋窩,迫使我轉身跪在地上,然后抬腿壓在我背上,什么情況?說動手就動手?
“你干什么?”白羽不認賬的問道,我愣了一下,拼命扭頭看向她,白羽滿臉紅暈,瞇著眼盯著我,她一看我我看她,手上一較勁,‘咔吧’一聲,我兩根手指就斷了,我這才猛然想起一件事,白羽或許是想跟我同床共枕,但她酒量很差,喝多了翻臉不認人,見誰打誰……
我嘆了口氣,把手上的酒瓶放在地上,身體向下一壓,趁她失去平衡,又猛地將后背頂了起來,還沒等我轉身,白羽已經穩住身形,翻胯就是一記高鞭腿,向我喉嚨抽了過來,我抬手捏住她的腳,往高里一抬,另一只手,去抓她的大腿,想把她掀翻在床上,誰知那只手就是被白羽扭斷了手指的那一只,無名指和小指都變形了,一碰到她大腿根,不但沒使上勁,反而疼得我收回了手。
“臭流氓!”白羽誤以為我占她便宜,一聲爆喝,被我抬著的腿,膝蓋一彎,身體借勢靠了過來,揮手刀砍在我頸椎上,這一下,直接把我打趴在地上,緊跟著后背就被重重的踏了一腳,沒等她第二腳下來,我就地一滾,彈起身,然后……
我看到面前是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槍口一亮,臉上一燙,我嘆了口氣,白羽開槍了……
我倒在地上,白羽利落的又往我胸口補了一槍,動作流暢的就跟天經地義一樣。
白羽狠狠踢了踢我,大著舌頭說:“哼,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
說完,我臉邊掉了一個重物,是那支手槍,而白羽坐在我身邊,拿起不遠處放在地上的酒,又灌了一大口,抹了抹嘴喊:“奧拉!把尸體拖出去!”
喊完,她就倒在一邊,昏睡了過去,奧拉的機械手臂飛了進來:“天啊!你……還活著吧?”
“還……好。”我掙扎著說道:“好疼啊。”
“哦,這就是不死藥劑啊,恢復的真快,腦袋中槍都沒事?”奧拉驚訝的說道:“要我幫你做什么?”
我坐起身,摸了摸腦門和胸口,抬起手看了看變形的手指:“會接骨嗎?好像骨折了。”
“骨折?你那是斷了好吧?”奧拉苦笑著說:“你不會懲罰白羽吧?”
“那可舍不得,她酒品可真差。”我苦笑著說,我看了看手指,這時候出去找人接骨頭,還不被人笑死?
我摸出一把刀,咬了咬牙,砍斷了手掌,幾分鐘后,新的長出來了,我松了口氣,奧拉點點頭:“你怎么沒打過白羽?”
“她讓我抱一下她,我就伸手抱她腰嘍,結果她突然就動手了,我哪想到她會攻擊我。”我苦笑著解釋道,把斷手撿起來,丟進了魔法陣里,施法清理了血跡。
奧拉看了看白羽,笑著說:“她已經喝高了,你可以隨意了,哦,那個不死藥劑,也給白羽打一支吧。”
我點點頭,把白羽抱起來,放在床上,奧拉笑著說:“好了,我走了,溫柔點哦。”
我看了看面頰微微發紅的白羽,然后坐在她身邊,吻了吻她的唇,好軟啊。
“現在你是我的了,打得我這么慘,你得補償我。”我笑著說,伸手為白羽脫了靴子和衣服,哦,她穿的好單薄,除了外套,就是內衣了,外套里面有夾層,似乎有加熱器,難怪她穿這么薄,還不怕冷,真是方便啊。
我拿出一支不死藥劑,給她注射了,然后伸手在她后背,摸索著她內衣的扣帶,可我愣了一下,賈斯汀前車之鑒啊,明天鬧大了就不好了,誰都下不來臺。
我嘆了口氣,輕輕吻了吻她的脖子和小腹,伸手沾了點便宜,然后意猶未盡的給她蓋好被子,就這么合衣躺在了她身邊,看著她的睡顏,伸手里順了一下她銀白色的頭發。
暗元素從我手上的戒指里飄了出來:“你受得了?”
“雖然訂了婚,但未經許可啊。”我笑著說:“哦,酒,忘了。”
我跳下床,拿了兩瓶茅臺,把戒指放了進去,這群元素,喝酒跟喝涼水一樣。
風元素笑著說:“他怕明天一早,白羽發現被他占了便宜,又掏槍射他。”
我撿起白羽的手槍,看了看,關好了保險,放在床頭櫥上:“要是鬧大了,誰都下不了臺,我又不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