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被逗樂了:“懶得管你,再敢把臟手往裙子上抹,你就自己洗!”
魅兒一聽連連頭,朱莉瞪了我一眼,施法把女兒丟我懷里。
魅兒摟著我的脖子,耳語道:“我媽更年期?”
“去,你媽給你買過幾身衣服?你就這么不愛惜,她能不發火嗎?”我笑著說,朱莉生氣,更多的是愧疚,孩子懂事太早了,可我們這些父母,一直沒盡到什么義務,歐格雅還好說,奧古斯汀從小不缺吃穿,可白羽和小影過得那叫什么日子?
既然樓下的客人都跑光了,我們就挪了下來,樓上那群獵魔士,也太吵了點。
娜霍笑著說:“呀,矮人族?你可真了不起,這么小就能喝這么多酒?”
姆娜笑了起來,撇了一眼吉安娜,敗家子,茅臺開了三瓶,還有一瓶葡萄酒,都喝光了,嗯?她看吉安娜干嘛?
吉安娜縮了縮脖子,見我看她,立刻拿起茶杯喝干凈了,我挑了挑眉毛,拿過她的茶杯一聞,笑了起來:“看來要開家長會了。”
“小舅舅,我就喝了一……嗝。”吉安娜笑著說,不巧,打了個酒嗝,她捂著嘴偷偷看著我。
杜美嘴里塞得腮幫子都圓了,一邊傻笑一邊噼里啪啦的嚼著,含糊不清的說:“我說什么來這?”
“話說……你怎么來了?”我笑著問。
“我?”杜美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三米以內啊,這群小家伙非要回來看鏡子,我這不怕出事,就回來了,再說了,我的地獄犬讓卡加斯管……嘁,他連澡都不給人家洗。”
鐵板燒冷笑了一下:“就他?他自己洗利索就不錯了,兩口子把家里弄得跟豬圈一樣,最后還不是我們打掃,那臟衣服堆得,天啊……”
杜美立刻抓起一個豬蹄丟給鐵板燒,堵住了它的嘴。
嗯,這我能想象的出來。
白羽更有意思,直接坐在小影和梅瑞狄絲中間了,這下兩個人都老實了,奧古斯汀也沒好到哪去,歐格雅明顯不考慮一個小孩子應有的食量,給他布置了一堆‘任務’,奧古斯汀幽怨的看著我,我笑了笑:“多吃青菜。”
巴蘇塔突然說:“差點忘了,陛下,這個給您。”
只見巴蘇塔掏出一封信遞給我,我打開一看,就差點跳起來,然后給了本森,本森楞了一下,接過來一看,立刻問道:“哪來的?”
卡格卡說道:“剛進王城,路上有人塞給巴蘇塔的,說是給至高無上的神。”
“是啊,那人怪怪的,這天也暖和了,可渾身捂得嚴嚴實實的。”馬妮說道。
吃貨抬起頭說道:“當家的,聞著不是活人,不過似乎沒有敵意。”
吃貨這話一落,所有人都愣了,連湊熱鬧的露西尼夫人都傻了:“不是活人?那就是……父親!祖父!卡羅又招臟東西了!”
“怎么了?”夢兒問道,本森把信遞給了夢兒,夢兒看了看:“約卡羅決斗?明天午時在王城門口,否則就……”
歐格雅哼了一聲:“誰啊?活膩了?否則就怎么樣?”
“你自己看吧。”夢兒把信遞給歐格雅,歐格雅撇了一眼,就瞪大眼睛看著我:“他……”
“誰啊?”艾爾莎問道,她探頭想看信件,結果歐格雅把信遞給了朱莉,朱莉皺起眉頭:“這怎么可能?”
我看了看本森:“這貨……不是應該在牢里蹲著嗎?”
本森想了想:“不,1個月前,他趁守衛不注意,強行吞咽風干的硬面包自盡了。”
這種死法我也是頭回聽說,穆爾侯爵總是這么標新立異。
“給我看看。”艾爾莎想拿信件,可歐格雅按住她了:“你別急。”
“哦,有來尋仇的亡靈?決斗!”吉安娜是不嫌事大:“太好了。”
我揉了揉額頭:“死了,變成亡靈來尋仇,這可以理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