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猜到了?是,但我還沒想好,畢竟我欠他的。”本森說道。
“你欠她的?”我愣了,我可能猜錯了:“不是……黃月英?”
“嘖,不是,你想錯了。”本森白了我一眼:“是……總之你看看吧。”
我笑著點點頭,原來本森不是想復活黃月英,我拆開信件一看,上面就兩個字,可我馬上把信合上了,倒吸了一口冷氣:“丞相,你玩的有點大了吧?”
“我也……沒想好。”本森擺擺手:“你覺得呢?”
“我就怕……給他復活了,看我不順眼,一刀給……”我做了下劈的手勢,本森立刻搖頭:“不能夠,不會的,我跟他說清楚,你們應該合得來,你別跟他耍寶就是了。”
猜猜諸葛丞相想復活誰?此人身長九尺,面若重棗,丹鳳眼、臥蠶眉,頭戴一頂青扎巾,身著鸚哥綠戰袍,一手懸在胸前綽一縷美髯,另一手持一桿八十二斤長柄大刀,名喚青龍偃月,更有詩云,青龍寶刀燦霜雪,鸚哥戰袍飛蛺蝶……
“卡羅?”本森苦笑著問:“你嘀咕什么呢?”
“啊?沒有。”我緩過神來:“要不把呂布也……”
“哎哎哎!不可,那人有勇無謀,而且心術不正,萬萬不可,就是復活翼德,也不能復活他。”諸葛丞相說道:“不過赤兔馬倒是可以。”
“嘿嘿,關二爺娶妻了吧?”我笑著問:“一塊復活?”
本森聽罷表情頓時木訥了,他思考了好一會:“你要不想死,最好不要這么做。”
我哆嗦了一下:“怎、怎么了?”
本森嘆了口氣:“你可知云長之妻,是為何人?”
“呃……”我笑了笑:“貂蟬?”
“哦,又看的野史?”本森樂了:“貂蟬,唉,可惜,若不是翼德那禍害,也不至于死于非命。”
“真讓關羽殺了?”我愣了:“不是說……關公月下釋貂蟬,把她放了嗎?”
本森嘆了口氣:“那部《三國演義》,我也看了,不光那一部,竟然這么多野史,真是離譜,不過都是有真有假,也不全是杜撰,云長之妻,姓曹,名月娥,是曹操的義女。”
“我……去。”我愣了:“這……什么情況?”
“剿董卓那會,他們兄弟三人暫居曹操營中,曹操見云長殺了華雄,一直想收云長于帳下,就打算將義女月娥嫁給了他,玄德明白曹操的心思,就讓云長答應下來,以便能在曹營中抬抬身價,于是就有了這門親事。”本森說道。
天啊,曹操是關羽老丈人?我似乎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難怪華容道關羽會放曹操,原來不光是……”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本森說道:“云長雖然與那曹月娥成親,也有了夫妻之實,但離開曹營的時候,并未帶她一起走,你看過三國演義,知道云長土山被圍,約三事降曹的事吧?”
我點點頭:“對,知道,假的?”
“不,那是真的,當時去勸降的可不僅僅是張遼,還有兩人,一人就是那曹月娥,另一人就是云長從未見面的兒子。”本森笑著說。
我都傻了,什么叫三國,這才是三國,諸葛亮說的。
“那后來呢?關羽知道劉備下落,前去尋找,過五關斬六將的時候呢?”我問道。
“倉促離去,掛印封金之事確實有,但過五關斬六將,那是沒有的事,云長想走,可無法帶著自己妻兒,于是又拋下了,曹操知道后,心說留不住他,想殺他,可曹月娥百般哭求,曹操才拿了通關金印給曹月娥,讓她去追云長,曹月娥追是追上了,可云長不允,本意是不愿她跟著自己受奔波之苦,可說話太直,曹月娥一怒之下,用通關金印猛擊面額,自戕而死。”本森說道。
我哆嗦了一下:“天啊!那么說,二爺是用那枚通關金印,才成功過關的?”
本森點點頭:“云長雖是鐵血男兒,可也有七情六欲,此事一直愧疚于心,后來見了曹操狼狽逃跑,想起月娥,就放他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問道,本森看了看我:“玄德兩位夫人都在場,我是后來聽她們說的,云長酒后……似是也說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