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布拉點點頭:“這兩天剛改的,重癥病號才可以使用,普通病號一律照常治療,不然這醫生真要餓死嘍。”
我笑了笑:“威爾出了什么事?”
“嚇得。”黛布拉說道:“哦,你是來問這事的吧?”
我點點頭:“是啊,聽說挺……”
黛布拉立刻說:“是啊,挺邪門的,治罰廳抓了好幾天了。”
“聽說那個怪人全身都爛了?”爾文問道。
黛布拉搖搖頭:“我也沒見過啊,但差不多是這樣,那個怪人確實盜竊了醫院倉庫。”
“丟什么了?”我問道。
“我想想……”黛布拉拍拍腦袋,翻了翻抽屜,拿出一份文件:“鎮痛劑、注射器、液體繃帶和……神血丸。”
“多嗎?”
“不多,其實也不算是丟,那個怪人是溜進來給自己治療,把倉庫翻了個一片狼藉,最要命的是,什么藥他都吃了點,對了,現場還留了一塊皮肉,好像是從身上脫了下來的,我們做了鏡檢,細胞組織都壞死了。”黛布拉指著面頰說道:“那塊皮肉可能是……臉,對,左臉。”
“那塊皮肉在哪?”
“總部拿走了,在美瑞會長那。”黛布拉說道。
難怪美瑞突然說有事,看來就是這事了:“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沒了,再有就是街頭巷尾的傳聞,那個怪人到處問些奇怪的問題。”黛布拉說道:“哦,還有就是威爾部長在抓他的那晚,被嚇暈了。”
“那為什么不讓我探視他?”我奇怪的問。
黛布拉嘆了口氣:“我下得命令,醫院走廊不是有您的雕像嗎?他一開始住三樓的特別看護病房,那是走廊最后一間,門口就是你的雕像,有一天護士進去給他量體溫,沒關門,恰巧他醒了,看到了雕像,情緒就激動起來,可是話說不清楚,那個蠢護士,以為他癲癇發作,就給他打了鎮靜劑,但是威爾昏迷前掙扎著喊你名字來這。”
我苦笑起來:“完全聽不懂。”
“反正他見到你的雕像就特別激動,可那雕像不好挪動,這才給他轉到普通病房。”黛布拉說道:“本來快好了,誰知道……”
突然有人敲門,黛布拉打開門問:“哦,怎么樣了?”
“他剛才醒了一次,說了句‘他回來了’,就又睡著了,體征都正常,不過我看還得休養幾天。”一名醫生在門口說道。
黛布拉點點頭,突然苦著臉問:“你們又給他注射鎮靜劑了?”
門口的醫生傻笑了一下:“沒,這次真沒有。”
我站起身走到門口:“是威爾嗎?”
“唉?你不是那個……”醫生楞了一下,看了看黛布拉,他就是剛才把我們扭送保衛處的醫生,黛布拉嘆了口氣:“這位是陛下。”
“呀!呵呵。”醫生的反應很搞笑,先是像被踩了尾巴,然后傻笑起來,黛布拉擺擺手:“行了,沒你的事了。”
醫生調頭跑了。
“這么怕我?”我笑著說,黛布拉也樂了:“卡羅,你還是這么喜歡胡鬧,說清楚不就完了,跑保衛處鬧騰什么?”
“呦,你說的呢,你們那幾個醫護人員,拿著注射器、手術刀和止血鉗瞎比劃,還警告我少廢話,我能不去保衛處嗎?”我指了指爾文:“總不能真開槍吧?”
“唉,捅你一下你又沒事。”黛布拉調侃道。
我苦笑了一下:“是嗎?要是那些注射器和手術刀是用過的呢?”
“嘶……”黛布拉翻了白眼:“哦,說正事,你是來看威爾,還是來問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