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必須把他們統統…統統都解決掉才行!”
“當然,我本人是希望盡可能用比較和平的手段解決這個問題的,畢竟暴力永遠是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應該被動用的手段。”
安森輕笑一聲,端起一杯黑朗姆遞給魂不守舍的梅森·威茲勒:“說服‘那些人’的工作,我就全權委派給您了;梅森閣下,但愿您不會令我失望。”
“那是肯定的!”梅森雙手接過酒杯,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您可以完全相信我,絕對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安森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很好,那我就提前感謝您了。”
“另外…既然您已經清醒,那我也就可以放心離開了;不過請不用擔心,我已經專門派遣了一隊士兵,專門負責您和您家人的安全工作。”
“至少今晚到明早九點三十分之前,您無需擔心會有人敢襲擊這座建筑;如果他們真想這么做,至少要先踏過風暴師士兵的尸體。”
說完,安森直接無視了對方的表情,微笑著轉身朝餐廳外走去。
“哦,對了。”
就在梅森以為他要離開,終于松口氣的時候,安森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首朝他輕笑了一聲:
“我突然想了起來,有樣東西可能要再麻煩您一下,替我轉交給白鯨港議會的哈羅德議長。”
“哈羅德議長?”梅森立刻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的問道:“為什么一定要讓我交給他?”
“因為這其實是一封信,內容是我想和他交流的某些事情。”安森解釋道:
“這些事當面說可能因為情緒波動,讓他無法理解我的誠意和想法,所以想通過信箋的方式;如果能通過您而非我和我的人,也更容易讓他接受。”
“原來如此。”
梅森恍然大悟,旋即答應道:“沒問題!我一定會盡快把這封信交給他,并且盡量勸說他接受的。”
“那真是太謝謝您了。”安森一邊感謝,一邊將信箋遞給對方。
這是一封相當普通的信箋,甚至沒有用印泥封起來,只在封泥的位置蓋了印章,上面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家族紋章。
交代完信箋的事情,安森微微頷首行禮向梅森告辭,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威茲勒邸。
梅森·威茲勒雙手捧著信箋,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直至終于徹底聽不到安森的腳步聲之后,才終于長舒口氣,松開了早已酸痛難忍的雙手。
然后…他毫不猶豫的拆開了信箋。
里面總共有兩份信紙,戰戰兢兢的梅森先打開了第一封;只見上面寫道:
【沒錯,我就知道你會拆開偷看。】
【所以恭喜你猜對了,這封信其實是留給你的,梅森·威茲勒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