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是那個掀起風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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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處理酒館殘骸的工作扔給騎兵中尉,安森離開了港口,返回議會區的教堂。
此時城內的第二步兵團已經開始行動了起來,拉上守信者同盟一起在周圍幾個社區設立了路卡和封鎖線,一棟樓房一條街道的開始排查所有的“可疑分子”。
剛剛得到了治安權限的守信者同盟展現除出了極大的熱情,表現得比風暴師的士兵們還要激動憤慨,仿佛被襲擊的并不是安森·巴赫,而是他們的瑞珀主教一樣。
士兵們也樂得這些熱血上頭的“志愿者們”接替了所有的臟活累活,還一個勁兒的向自己表示感謝;尤其這些工作還全都是一堆無用功,就算還有流竄的暴徒也肯定早就跑路了。
盡管負責排查的人從守備軍團換成了守信者同盟,幾個社區的居民依然沒有松口氣,反而更害怕了——能夠住在港口和議會區附近的,全都是白鯨港最有錢的富人,最次的手里也有屬于自己的漁船和商鋪,和茶壺街的窮鬼移民有著天壤之別。
換句話說,基本白鯨港議會的全體議員都住在這一片,而他們還沒健忘到把一天前自己被抗議游行的隊伍堵在家里,險些被暴徒絞死的事情拋到腦后。
在騎兵們的護送下,穿過層層排查線和路卡的安森回到了議會區教堂,徑直推開了卡爾·貝恩辦公室的門。
一臉糾結的參謀長在自己的辦公桌后面,兩只手各拿著一封被打開的字條,驚愕的直接站起了身。
“什么情況?”
“什么情況?!”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只有語氣完全不同。
四目對視了一眼,卡爾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把手里的兩封字條遞給安森:“這兩個是一起送來的,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想先聽哪個?”
“壞消息。”
安森毫不猶豫道,但并沒有伸手接過字條:“讓我猜一下,我們干掉了所有試圖干掉我的暴徒,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但因為鏟除得太徹底了結果不知道幕后兇手是誰,對吧?”
“……對一半。”卡爾猶豫了一下,把那封字條收了回去:
“我們干掉了所有想干掉你的暴徒,知道了他們就是一幫混跡在港口附近,靠捕奴為生的傭兵團,徹底鏟除了個干凈而且還弄清了幕后兇手是誰——就是哈羅德議長。”
“他們招了?”安森有點兒意外。
“是,也不是;我們沒問,他們自己說的,好像是覺得招了這個就用被亂槍打死了。”卡爾聳聳肩:
“哈羅德給了這幫人八千金幣的投款——當然他們也拿不到尾款了——外加至少能武裝一個連的各種武器,據說甚至還有一門上歲數的火炮用來暗殺你。”
“至于他們是怎么知道你在那個酒館的就沒人知道了,但那不重要,所以這其實是個好消息。”
“哦?”
安森挑了下眉毛:“那壞消息是什么?”
“壞消息是哈羅德議長不見了,而且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