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人換了一個,其他人都在后面瞇著休息。
但是,出了這個小鎮后,他們又失去了那兩輛吉普車的蹤跡,而這里,又是岔路。
黑雨下了車,在路口張望了一會兒,然后走到兩條路分別查看了一下,幸虧這里還是土路,留下的車印子不少。
“往那邊!”一會兒的功夫,黑雨重新上了車,指著往西的那條路說道。
陶家伙計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六子低頭悶笑著,一邊擺弄自己手里的儀器,一邊說道:“他屬狗的,一聞就聞出來了!”
“滾!”黑雨笑罵了一句。
惹得一車人都笑了,連續來的緊張緩解了不少。
六子笑了一陣后,就跟陶家伙計說道:“黑雨的本事你們不知道,一手尋蹤覓跡的本事,那是無人能敵!”
黑雨咧著嘴笑得無聲,陶家伙計卻都驚嘆好奇不已。
“我們老家一個老獵人就會這個,看看路邊的草,就一直能找到獵物!”
“我只聽說過,還真沒見過!”
“對啊!黑雨,你給我們說說,你剛才到底是怎么看出來那輛車是往這邊開的?”
“對啊,說說!”
陶家幾個伙計特別感興趣,大家一直神經緊繃著,黑雨也就跟他們說了兩句。
“沒有六子說的那么神奇,只不過這邊都是土路,他們的車輪子和別的車不一樣!”黑雨道。
“就這么簡單?”有個伙計不相信的問道。
六子笑的不行了,干他們這行的,誰都有點絕活,大家沒事的時候也都會拿出來比試一番。
他們不見怪,可這些陶家伙計卻覺得稀奇。
“看那邊!”一個伙計冷不丁看向窗外,趕緊招呼其他人。
這是一個不大的村子,路邊只有兩個攤子,其中一個攤子旁邊正停著兩輛吉普車。
黑雨讓車子靠邊停了,幾個人走到對面那個攤子前的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一個當地人走過來,說了幾句M國的話,陶家伙計里有懂兩句的剛想搭話,沒料到黑雨一張嘴,一口流利的M國話脫口而出。
老板又說了句什么,就笑呵呵的點著頭,轉頭回去了。
“黑雨,沒想到你還會說M國話?”一個陶家伙計驚訝道。
黑雨笑了下,沒說話,眼角余光觀察著對面的情況。
對面攤子上,也坐著五六個人,一個中年人像是領頭的,其余幾個看起來也有些身手。
他們吃著東西喝著飲料,不時說上兩句。
沒過一會兒,黑雨這邊桌上就上來了好多當地的小吃,老板一邊往上端,一邊和黑雨笑著說著什么。
“趕緊吃!”黑雨道。
眼見著天色暗了,好不容易找到目標車輛,一定不能讓他們再溜了!
但是他們沒有看到白果兒和廖亦菲,應該還在車上。
果不其然,對面幾個人吃好飯,又讓老板拿了兩瓶水,中年人跟身邊的跟班說了句話后,那個跟班就跑到車邊看了眼,回頭又說了句什么,中年人點點頭。
然后,他們就立刻上車,離開了。
“走!人在車上!”黑雨道,回頭跟老板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那個老板拎著打包好的吃的喝的送了過來,又接了黑雨遞過去的錢。
他們上車走的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