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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從哪里翻出來一身花衣服,沒有鈴鐺就拿了幾塊馬蹄鐵綁在了腰上。
手里拿著那個奇怪的東西,之前周天就問過他那個是什么,佟順告訴他是佟瑤留給她的。
現在看來,那也是很重要的一個法器了。
佟順手里拿著的法器,樣式很奇怪,有點像是藏傳佛教用的降魔杵,只不過一頭的形狀有點像是骨頭,兩端是銅的,中間是一截紅通通的木制,還在骨頭頂端拴著七彩的布條,長度大概比小手臂短一些。
“哥!我開始了,等會兒不管我啥樣,你們都不要碰我!”佟順交代道。
周天幾個趕緊點頭答應,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還有點緊張。
他可是聽劉順說過不少,尤其是走馬仙。
佟順從旁邊廚房處,拿了一個碗和筷子,原先要用皮鼓的,但是東西有限,只能尋找替代品了。
佟順找了兩根蠟燭擺在桌上,又擺了三碗酒和幾碟還算完整的菜。
“有香嗎?”佟順問刀疤漢。
刀疤漢這次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有,有!你等著,我給你拿去!”說完,快步走到里面,不一會兒拿出來一盒向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佟順。
佟順抽出三支香,拿了個小碗遞給刀疤漢,“裝點米來!”
刀疤漢立刻從廚房邊上的一個大缸給挖出一碗米,擺在了桌案上面,之后就老老實實的站到了一邊。
佟順點燃了三支香,原地轉了一圈,讓香的煙繞了自己一圈之后就插到了碗里,又把讓刀疤漢寫的他爹的八字的紙放在蠟燭上燒了。
之后,他把旁邊的碗和筷子舉過頭頂敲了一下,“叮當”一聲,然后開口唱了起來。
“諸位大仙請聽好!弟子有事要請教!”一句過后,佟順又“叮鈴咚咚”的敲著碗,好像還帶著一種特有的節奏,敲過后,扭了兩下腰,腰上的馬蹄鐵“叮咚”兩聲,又唱了起來,“山里有災,山外有禍,弟子該從哪里過!”
“叮鈴咚咚”!
周天聽的大奇,佟順嗓子不錯,唱的腔調很好聽,歌詞押韻朗朗上口的感覺,加上手上的碗,腰上的馬蹄鐵,就像給他配著樂。
這就應該是東北特有的,所謂的跳大神吧!
佟順邊唱邊跳,最后,端起桌上的一碗酒喝了一口,對著周圍猛地一噴,四周就像一層酒霧撒過,佟順把手里的碗一摔,拿出腰上的那個法器對著天上一指就不動了。
周天還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可是,等了半天佟順都一直保持著那個樣子一動不動。
站著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佟順之前有交代,誰都不敢輕易過去看,只能繼續等。
忽然,佟順身體一個哆嗦,就看到他雙眼翻白,嘴巴大張著渾身顫抖了起來。
周天一驚,以為他是不是發了癲癇之類的疾病了,佟順就動了。
他的表情很詭異,手里拿著法器,轉過身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然后就走到刀疤漢面前站了下來。
“兒子,你老了!”,佟順開口說話了,可是剛說出一句話來,刀疤漢“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爹!”刀疤漢竟然哭了出來。
周天看的驚奇不已,佟順嘴里發出的聲音完全不是他的聲音,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蒼老的聲音。
“哭啥?我知道你找出馬仙是為了啥,聽好了!三道梁,七道拐,八馬溜子樹上拽!”
刀疤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佟順,“爹……”
“好了,還有記住了,別相信你媽,她不是好人,你……”佟順說道,可是剛說完這句話,身體就不動了,然后直挺挺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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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地上開始抽搐。
“佟順!”周天現在顧不上他交代的了,眼見著佟順渾身抽搐口吐白沫,雙眼上翻,典型的羊癲瘋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