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慢慢的走過去,在玻璃外面慢慢的走著,一直走到靠近井村千的那面停了下來。
井村千被忽然過來的人影影響了思考,微微側頭一看,頓時眼里冒出了火一般瞪視著周天。
“周天!”他嘴里硬擠出來兩個字,無奈身體動不了,也只能拼命用眼神散發著陣陣恨意。
“井村大師!”周天嘴角微微一翹,“這里還不錯,住的舒服嗎?”
“周天,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井村千惡狠狠的問道。
周天一笑,“沒做什么啊!只是讓你可以安安心心的呆在這里罷了!”
“果然是你!你這個混蛋!”井村千破口大罵,果然邵晨沒說錯,他罵起周天來特別有精神。
等到井村千罵累了,躺在那里喘著氣,周天才又說道:“出過氣了?那我們來說點別的吧!”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井村千把臉扭到了另一邊。
周天也不介意,和邵晨、廖亦剛微微一笑。
“井村大師,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殺了井村介的嗎?”周天忽然說道。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井村千激怒了,“我早說過,就是你殺了他的!我早晚要殺了你!”
周天任他喊叫著,依舊笑的溫和,“還有啊!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那個地方的?又是怎么抓到你們的嗎?”
井村千雙眼幾乎要瞪出血來了,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如果你告訴我,你們究竟要招魂鈴干什么,那個軍事基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好歹我們也算相識一場,對了,還沒感謝你無償送還給我們的兩件國寶呢!”周天的每一句話說出,井村千的眼皮就是一跳。
“要是我現在能動,你早就沒命了!”
“你說這話不心虛嗎?”周天笑了,“我能打敗你一次,就能打敗你無數次,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怎么讓我沒命?”
“我現在這個樣子,你當然這么說了,哼!”井村千似乎覺得周天在說大話。
“不管你什么樣子,我想打你,或者殺你,對我來說,都跟捏死一只螞蟻沒有區別!我想,這個問題就不用爭論了,還是先考慮考慮我的問題吧!再或者,想想你想知道些什么,等會兒我好回答你!”周天對井村千的態度一點都不在意。
“那你先告訴我,那兩件畫作,你是怎么把它們掉包的?”井村千忽然問道。
盡管這件事情過去有段時間了,但是回去后,井村千前思后想了好久,總覺得上了周天的當了。
他們研究那兩幅畫那么多年,早就肯定過那是真跡,怎么去了華國后就變成了假的了呢?只是當時真的沖動了。
所以,他一直懷疑是周天動了什么手腳,今天必然先要弄清楚了。
“掉什么包?拿什么掉包?只不過都是你們打了眼罷了!”周天忽然就笑了。
旁邊的廖亦剛和邵晨從頭至尾都看過書畫節上的那一幕,雖然不知道周天到底和宋白衣怎么做的,但可以肯定,一定是兩人動的手腳。
今天井村千一問出來,兩人也想聽個究竟。
“怎么可能?”井村千顯然對周天的答案不滿意,“不掉包,怎么真跡就變成了贗品了?”
“我說了你又不信,那你到底想要什么答案呢?當時東西可都是你們自己拿著的,沒有人經手,如果說掉包,那您說,我怎么掉包的?”
井村千沉默了,這一點他也想了很久,但就是想不通。
兩件畫作都是從頭至尾自己人拿著的,只不過中間有人過來鑒別觀看而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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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周天當時也離畫作有段距離,要說掉包,還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技不如人,就不要強找借口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周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