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劉站長不要多疑,我已經說了,沒有什么大事,只是情況有了小變動,所以我們在等候特派員的最新命令,正好現在沒事,我們不妨坐下來喝茶。”
劉澤賢和尹培武這兩個搞情報治安的宜昌最大頭目,突然聽侯生說情況有變,都怕變在自己身上或自己單位,一個個心驚膽戰的哪還有心思喝茶?
就在兩人心神不寧時,站長辦公桌上的電話再次響起,嚇得站長劉澤賢身子一抖拿起電話,聲音明顯帶著不安的問道:“請問您是找侯副大隊長是吧?”
“對,請你把電話交給侯副大隊長。”對方口氣陰冷的說道。
劉澤賢站長馬上答應著將電話交給侯生,侯生接過電話只說了一聲‘是’,就放下電話。
侯生對坐在沙發上的警察局長尹培武說道:“尹局長,樓下大門外有人找你,我陪你走一趟。”他說著又對情報站站長劉澤賢說道:“請劉站長稍候,我馬上就回來。”
劉澤賢看不到十分鐘時間,侯生就把憲兵團長和警察局長采取不同的辦法調走,不知到底出了什么大事,是不是牽扯到他的情報站?想到這里他更是坐立不安。
如果他知道在他的情報站,出現潛伏的日特鼴鼠,而且已經被軍情局派到宜昌的特派員抓捕,會不會嚇得尿褲子?
此時跟隨在侯生身邊往樓下走的警察局長尹培武,更是心驚膽戰的不知出了什么事,竟會有人在情報站大門外等他,還被軍情局的侯生副大隊長陪同、啊呸,簡直就是把他押送到大門外。
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怎么搞的這么緊張,可千萬不要在軍情局特派員剛到宜昌,就在他的警察局揪出日特分子。要真是那樣,他這個警察局長就別想干了,還很有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走出情報站大門,侯生看在大門一側停著一輛轎車,對跟在身邊的警察局長說道:“尹局長,你先候在這里,我過去打個招呼。”
侯生快走幾步打開車門鉆進轎車,看著坐在駕駛位的雷云峰緊張的問道:“特派員,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請候兄按照我最后電話里給你的部署,帶上我們的人和情報站的情報科和行動隊,兵分兩路九點一定展開行動。”
“好,我保證按照你的部署展開行動,現在警察局長尹培武我已經帶來了,不知你要怎么處置他。”
“候兄想多了,他還不是我能夠想處置就能處置的,我找他是要帶他抓人,你先回去吧,等有時間我再跟你細說。”
侯生看雷云峰并不打算現在就告訴他到底發生了啥,但是他已經可以確定,發生的這件事一定關系到偵破的兩個潛伏在宜昌的日特組織。
既然暫時不公開,也就不便追問,他很懂規矩的下車,把警察局長推上車,連介紹都不介紹的轉身離去。
尹培武被侯生推上車坐在后車座上,看著坐在駕駛位的這個人歲數不小,不知要把他拉到哪里,不僅心虛的問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不知找我有什么事,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