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十一號別墅現在最少有四個人在那里,一個是從咖啡廳回來交接情報的梅智子,一個是剛才走出別墅的人,以及與這個人在外面簡單閑聊的另外一個人,再就是二樓房間還有一位重要人物。”
侯生聽雷云峰說的這么詳細,不禁問道:“雷兄,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長著一雙千里眼?你可知道十一號別墅離咱們這里有三十多米,而且現在陽光極為強烈,強光反射很難捕捉到較遠的目標,你就是拿著望遠鏡都不會看的那么清楚吧?”
“是啊云掌柜,難道你是在揣測著跟我們說話?”方世超搖頭想再說幾句,突然想起自從離開陪都,雷云峰帶著他們與日諜特務經歷過多次明暗生死之戰,要是沒有雷云峰,他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鮑克斯客輪潛入宜昌。
所以他現在有時對雷云峰的先見之明,或者雷云峰有時說出那些未卜先知的話,有些懷疑的想反駁,可每次對雷云峰的不相信,到頭來還真是那么回事。
雷云峰沒有時間跟他們解釋的太多,因為他穿越過來身體各機能加強到逆天,一時半會想解釋也說不清楚。
他不加理會的接著說道:“以我觀察,十一號別墅是杜世成間諜案特務組織的老巢,現在日諜特務在別墅外圍西南角,設置了一個非常隱秘的警戒點,隱秘的連在附近監視的阿超都沒有發現。
這是其一,其二此時在別墅二樓最少有三個人,一個是咖啡廳收銀員梅小姐,一個是剛才走出別墅與隱秘的警戒人員說話的年輕特務,再一個是一直坐在房間里,也就是杜世成間諜案的最高長官,潛伏在宜昌的特務頭子。
其三我不相信在十一號別墅,此時就這四個潛伏的日諜特務,如果我揣測的不錯,最少還有兩個在別墅里而沒有被我發現。
如此分析,那就是十一號別墅此時應該不少于六名日諜特務,這只是說現在發現和分析出來的人員,至于他們是否還存在著上線和下線,這就不好說了。
不過,我懷疑一直隱藏在鮑克斯客輪,通過隱秘手段指揮藤條俊木行動小組的日諜上線,很有可能被我們追擊的跳下客輪落入江中,并沒有死亡,而此時還潛伏在宜昌。”
侯生被雷云峰所說和所分析感到有些頭大,他怎么都不會相信大家都在這里,都是一個腦袋七個孔,為什么其他人看不出來想不明白的事,雷云峰會說的這么有條理?而且還言之鑿鑿。
“云掌柜,你說的這個一二三,可信度有多大?如果按照你的分析,在鮑克斯客輪被我們從二層甲板,圍捕的藤條俊木上線日諜特務頭子,最終無路可逃的跳進波濤洶涌的江中,要是他真沒死,依你分析,這家伙真能命大的活著潛入宜昌,與潛伏在宜昌的日諜組織取得聯系?那就太可怕了。”
“候兄,我們對這位出現在鮑克斯客輪的日諜組織上線,也就是暗中指揮的日諜頭子,到底是死于江水中,還是活著潛入宜昌,只能作為推斷加以警惕,但我實在不敢斷定。”
雷云峰說著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不管這位日諜組織的上線是死還是活,我們都要想辦法將潛伏在宜昌的日諜組織一網打盡,決不能給陪都最后一道防線的宜昌留下禍根。”
方世超聽雷云峰分析的有理有據,對抓捕潛伏在宜昌的日諜特務信心滿滿,不禁問道:“云掌柜,我們現在已經兜住日諜組織的老巢,下步應該如何行動?”
雷云峰轉過身,看著身邊的兄弟笑問道:“大家集思廣益,要是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是這次抓捕潛伏在宜昌日諜特務組織的指揮官,認為應該怎么制定部署這次抓捕行動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