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皺眉看著身穿警察服裝的尹培武和身邊的劉秘書,口氣冷厲的說道:“站在門外等著,我馬上向雷特派員報告。”
時間不長,雷云峰親自迎出門,拉著尹培武的手笑說道:“辛苦尹局長了,還勞駕你親自跑一趟,實在是不好意思。”
“同為黨國效勞,為雷特派員效力,是我尹培武應盡職責,不知這些資料是否能幫上您的忙,心中十分惶恐。”
雷云峰接過尹培武雙手遞給他的資料,揮手笑說道:“請尹局長和我一起審查甄別一下,被羈押在咖啡廳的工作人員和客人,不知是否有這雅興。”
“多謝雷特派員看得起我,我一定盡心盡力的好好效勞,這也是我向您學習的好機會。”
“哈哈哈,尹局長客氣了,雷某初來乍到,還有好多地方需要向尹局長請教,再說我們已經是兄弟,請尹局長不要再一口一個‘您’的稱呼我,這樣好像生分了許多。”
“既然雷兄弟如此說,那我尹某只有高攀了,以后在宜昌地面上有什么事,只要雷兄弟一句話,我尹某哪怕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兩人說笑著走進瑪娜莉莎咖啡廳一樓大廳的一個包間,對跟隨進來的朱振聲說道:“阿聲,從現在開始,你安排那些在這里消費的客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走進包間接受審查。”
“是特派員,我馬上就安排。”
雷云峰之所以如此重視瑪娜莉莎咖啡廳,這里面的工作人員和被暫留在這里的客人,主要是在抓捕姜守俊和杜世成兩個間諜案中,始終沒有追蹤到從鮑克斯客輪,拒捕跳江的藤條俊木日諜小組的上線任何線索。
據他分析,敢于從客輪高處,縱身躍入江中的這位日諜特務組織指揮官,如果沒有一定的水性,恐怕在危難之時只能以死相搏,絕不敢跳江自尋死路。
而且他的第六感覺冥冥之中,總覺得這位日諜組織的上線指揮官,好像還活著,而且始終在暗處窺視著他。
這種感覺叫雷云峰很不舒服,在成功摧毀潛伏在別墅區野田日諜小組后,雖然收獲頗大,但是卻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從而失去查詢那位日諜組織上線的線索。
雷云峰把偵破這位日諜上線指揮官的最后期望,放在被羈押在瑪娜莉莎咖啡廳的工作人員和客人身上。所以在摧毀野田特務小組的任務完成后,馬上趕到瑪娜莉莎咖啡廳。
他坐在包間靠里面的座位上,左手坐的是宜昌警察局長尹培武,右手坐的是負責做筆錄的蘇小嫚。
時間不長,朱振聲帶進來一位客人,雷云峰一臉寒霜的問道:“你要是想早點離開這里,希望我在問你問題時注意仔細聽,只要你如實回答,我感到滿意會馬上放了你。”
“長官,我就是一個沒事跑來喝杯咖啡的閑人,你們為什么抓我?要是說不清楚我會控告你們。”被帶進來的客人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