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順被雷云峰連續提出幾個非常嚇人的問題,不僅緊張的看著雷云峰,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說道:“長官,我、我每天接送的客人不在少數,一時確實想不起來他們都說了些什么。”
雷云峰聽宋長順如此說,并沒有態度嚴厲的難為他,而是溫聲說道:“宋長順,我可以給你半小時的時間考慮,但是半個小時后你還想以各種借口搪塞我,那我可就不會再對你客氣了。”
“謝謝長官,容我好好考慮一下。”宋長順被朱振聲帶出去單獨關押在一個包間,又帶進來一名咖啡廳工作人員。
帶進來這位是位女士,歲數大約在三十左右,走進來看著雷云峰、尹培武和蘇小嫚,一臉無辜的說道:“各位長官,我就是咖啡廳一個很普通的員工,只負責給客人端茶遞水,我真沒有干過什么違法的事,還請你們放了我吧。”
“不要害怕,我們找你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只要你能按照我的提問如實回答,我馬上放你離開這里,不知你聽明白了沒有?先報一下你的名字、職業以及其他個人資料。”
中年女人看雷云峰面色柔和,說話的口吻并不嚴厲,這才踏實下來:
“長官,我叫孔令睇,今年三十一歲,是瑪娜莉莎咖啡廳的員工,在這里工作了兩年零三個月,平時只是上班下班,沒有做任何壞事,您就放了我吧。”
“孔令睇,你在咖啡廳干了將近三年,對經常來這里或者說最近來這里的客人,有沒有發現值得懷疑的可疑人?”雷云峰坐在座位上身子前探的看著孔令睇問道。
“沒有,所有來到咖啡廳的客人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的職責就是侍奉好他們,哪敢沒來由問客人的事?有時連聽他們說話都感到是多余,因為你聽到了就想當成笑談傳出去,話多有失,還很有可能惹禍上身,所以我成天只想干好工作多掙錢,其他的不是我一個女人可以多想的。”
雷云峰又跟孔令睇交談了一陣,覺得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只顧上班賺錢養家,其他與自己無關的事很少牽扯其中。他不想耽誤時間,馬上放她出去叫進來第二個員工。
這名員工是咖啡廳的調劑師,接觸的外來客人不多,但是從他的言談之中發現這個人思緒縝密,寡言少語,你問一句他回答一句,既不提問也不解釋。
這種人表現出來的深沉,不是他的性格索然,而是可以看出這個人經歷頗為豐富繁雜,在人生路上見多識廣,可從言談之中的遣詞造句就可窺探一般。
雷云峰不僅對這個人非常感興趣的問道:“劉調劑師,聽說你平時很少跟人來往,上下班很有規律,而且下班后很少外出,總喜歡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里,就是出去也不跟人交往甚密,是這樣嗎?”
“算是吧。”簡單明了,多說一個字劉調劑師都感到是多余。
“可以說說你在宜昌交往最深的朋友都有誰嗎?”雷云峰也不再引導,直截了當的問道。
“長官,您認為我交的朋友有必要說出來嗎?”
“如果我想知道呢?”雷云峰針鋒相對的問道。
“難道我一點**都不能有嗎?如果您認為我有犯罪嫌疑,可以把我抓起來,審問用刑隨您的便,這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