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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峰毫不尷尬的大笑道:“我的身世就這么重要嗎?要是我告訴你們,我現在是個失憶人,不知從哪里來也不知要到哪去,你們三個是不是會殺了我?”
“啊?你失憶了?真的嗎?失憶了好啊,忘了千愁,享受當下,我都羨慕的想死,要是我也能失憶,何必會有那么多煩惱?”夾克男小崔搖頭晃腦的說道。
七分頭孔祥也嘻嘻哈哈的打趣道:“崔哥說的對,我也想失憶,忘了那個挨千刀的姑娘,這可好,叫這姑娘把我弄得整天昏頭昏腦,一點精神都打不起來。”
“你倆真的想失憶呀?那好,我在你倆每人腦袋上狠狠敲一棍,你們說不準就會失憶,哈哈哈。”三大少中最后這個嬉皮男邊說邊哈哈大笑。
雷云峰裝傻充愣的站起來,指著嬉皮男大罵道:“你、你原來就是在黃埔江邊,從后面敲我一悶棍的混蛋,我現在就殺了你。”
嬉皮男看雷云峰大罵著撲向他,嚇得他躲在夾克男小崔身后,驚叫著喊道:“崔哥,這云哥怎么瘋了啊,我只不過開了個玩笑,他就說是我把他一棒子打的失憶了,快幫我攔住他。”
夾克男和七分頭笑著攔住雷云峰說道:“云哥,谷昱暉就是嘴欠揍,說話不帶把門的,他剛才只是開了個玩笑,你不會真被人敲了悶棍,給打的失憶了吧?”
“哼,還真是被你們猜對了,老子只記得那天在江邊釣魚,突然被人從后面好像敲了一悶棍,一頭栽進黃浦江,等我醒來什么都不記得了。”
“啊?云哥,你的命怎么就這么大,被打昏死過去栽進黃浦江還能活著,這不是傳說吧?”
被稱為谷昱暉的嬉皮男,早就忘了雷云峰因為他胡說被追打這件事,嬉皮笑臉的看著雷云峰驚訝的說道。
“聽起來就是個傳說,我醒來后睜開眼,看自己睡在一間非常簡陋的民房里,后來得知,是這戶人家的阿爹和魚姑秀兒,在黃埔江打魚時,發現一個人在江水里從上游飄過來,心善的把我打撈起來帶回家,一頓好生照顧,我才活了過來。
這戶人家生活艱辛,怕給他們帶來麻煩和不便,就將身上只剩下一百七十多塊錢留下作為報答,一路忍饑挨餓的回到淞滬,沒想到在新世紀大酒店遇到你們三位大少,一頓群毆,現在又坐在一起,這也算是緣分是吧?”
雷云峰把他從武漢朱佳藻以北的江邊峻峭山峰,墜落到江里,被打魚的阿爹和秀兒解救回家這件事,當成自己失憶的故事講出來,不僅聽得三大少傻了眼。
夾克男小崔不無驚嘆的說道:“云哥,你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聽你說醒來還能從兜里掏出一百七十多塊錢,看來你失憶前一定不是個底層阿三,說不上你的家世也非常顯赫,不然你不會還有閑情逸致去釣魚,兜里還帶那么多錢。”
七分頭孔祥點頭贊同道:“崔哥說的有道理,雖然云哥現在穿的衣服有些破舊,但是也都是上好的料子,尤其是式樣,看起來絕不會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說不上是咱們淞滬的哪個大戶人家,也很有可能是哪個高官貴族家的大少。”
嬉皮男谷昱暉也不甘落后的說道:“不管云哥真失憶還是假失憶,是真大少還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子,既然我們有緣聚在一起,那咱們就是兄弟,從現在開始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不知各位以為如何?”
夾克男和七分頭拍手呼應,其中夾克男豪爽的說道:“三國有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今天我們就來個云、崔、孔、谷,新世紀四結義,我首推云上峰為我們大哥,怎么樣?”
“好、好啊,我完全同意。”七分頭舉雙手贊成。
雷云峰沒想到剛潛入上海,就跟三個閑的屁疼的三位大少相遇,不知是福還是禍。
夾克男首先自報家門,原來這三大少中崔浩年齡最大,今年二十歲,是淞滬糧棉公會會長崔長禮的三公子。
七分頭是淞滬漕運商會董事長孔召修,庶出在家排行老四的孔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