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特高課偵緝處的孔瑞文,把剛才如何群毆雷云峰的每一個細節,非常詳細的向偵緝處長加藤作了匯報。
加藤馬上拿起電話撥通后說道:“報告久野將軍,遵照您的命令,已經將失憶人云上峰刺傷,此時應該已經送到醫院救治,不知您......。”
“加藤君,馬上命令孔瑞文趕到醫院,密切監視云上峰的一舉一動,我處理完一份文件,十分鐘后你到樓下等我。”
十分鐘后,久野俊男將軍從樓上快步走下來,對早就等在大樓門口的加藤一揮手:“上車,馬上趕到醫院。”
坐在車上的加藤不清楚久野俊男將軍,為什么要派偵緝處跟蹤并刺傷雷云峰,到底是什么意圖。
不禁問道:“將軍閣下,如果您懷疑云上峰的身份有問題,為什么不抓捕或將他擊斃?”
“沒有證據、證人證言,而且他又是一個失憶人,僅憑今天凌晨在天蟾舞臺,被擊傷逃跑的那個刷廣告的嫌疑人,只聽潛伏在新世紀大酒店內線報告,報告在這期間正好云上峰胳膊帶傷的返回酒店。
我馬上帶著你們偵緝處趕到新世紀,對他進行驗傷,而他胳膊上的傷已經結痂,不足以說明他就是那個逃跑的嫌疑人。只是懷疑就把他抓起來,一旦抓錯可以再放了他。
如果他真是那個嫌疑人,在沒有證據、證人證言的情況下將他抓捕,嚴刑拷打他就是不招,如果他真是抗日分子,豈不打草驚蛇,引起云上峰身后的抗日組織警覺,潛伏的更加隱秘?”
“還是將軍高見,可現在把他刺傷送進醫院急救,我們趕過去難道會有新的證據?”加藤還是不理解的問道。
狡猾的久野俊男陰險的笑說道:“我一直懷疑天蟾舞臺出現的黑衣人中彈后逃脫,就是在這時間段逃回新世紀的失憶人云上峰,可經過驗傷,他胳膊上的槍傷卻已經結痂,但是我一直還是不能解除我對他的懷疑。”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懷疑這個云上峰胳膊上的傷,就是在天蟾舞臺被子彈擊中,逃回新世紀后,馬上對傷口做了特殊處理,所以我們才在他身上找不到破綻。
剛才我秘密派偵緝處副處長孔瑞文,帶人在半路設伏,瞅準機會圍毆云上峰,并將他刺傷。如果他有特殊功能,會在短時間內致使傷口快速愈合并結痂,那他就是出現在天蟾舞臺的抗日分子,馬上對他實施抓捕。”
加藤聽完狡猾的久野俊男說完,不僅贊佩的說道:“將軍閣下,您的十分高明,如果云上峰正如您所說,那他很有可能就是潛入淞滬的軍情局‘螳螂’行動小組組長雷云峰。”
雷云峰此時并不知道他遭到四名黑衣人群毆,是老對手久野俊男將軍對他采取的最危險的一招。
他被刺了四刀,血順著傷口往外流,周燕妮看雷云峰渾身是血,嚇得她懇求警察快點把雷云峰送進醫院急救,并從手包里掏出幾張法幣賽給領頭探長,不停地向他求助。
被送進醫院的雷云峰經過醫生急救,包扎好傷口送進病房,值班醫生和護士,對被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的周燕妮說道:“這位夫人,你先生身中四刀,但都沒有傷及要害,只要安心靜養,很快就會出院,請你配合醫護人員做好護理。”
雷云峰身中四刀,對他這個得到五彩珠加強的特殊人種來說,用不了一個小時,傷口就會令人驚詫的速度結痂,馬上出院都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