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五,你這種分析能站住腳嗎?光憑猜測就能破案?你也不想想,要是野口勝之助少佐,真發現劉三兒身份可疑,或者發現他正與可疑人接頭,野口一定會當場對劉三兒實施抓捕,何必要跟到女洗手間自找死路呢?”
李主任對齊小五的分析提出疑問,林鳳鳴也感覺齊小五的分析站不住腳,為了盡快偵破案件的真實性,不僅看著李主任說道:
“李主任,我認為現在在新世紀出現的有梅機關長井上大佐、特高課的加藤中佐,還有偵緝處副處長孔瑞文,為了及早結案,是不是馬上向他們通報案情?”
“林科長,我們首先出面調查刺殺案,已經接手但卻拿不出個查案結果,你認為梅機關和特高課的皇軍長官會怎么看我們七十六號?哼,他們會把我們貶低的一文錢不值。”
李主任看著躺在血泊里的兩具尸體,突然對林鳳鳴說道:“為了查明案情的有力證據,馬上把法醫調來,由他根據現場尸體死亡時間、致命刀傷作出分析,我們再結合實地勘察,只要功夫做足,案情一定會水落石出。”
此時坐在西餐廳的特高課偵緝處處長加藤中佐,以及副處長孔瑞文,因為梅機關率先派出七十六號接受新世紀殺人案,兩人雖有急于摸清案件的沖動,但怕引起梅機關長井上大佐的不滿,只有按兵不動的看后續發展。
“加藤處長,難道我們特高課就這么被動的坐在這里,不做任何作為嗎?一旦特高課課長久野將軍問責,恐怕我們偵緝處難以交差。”
“孔副處長,我何嘗愿意如此被動的坐在這里,等候梅機關的七十六號放肆的狐假虎威?為了爭取主動,應該馬上向久野將軍報告。”
加藤說著站起來,走到西餐廳服務臺,要通電話急切的將新世紀發生兇殺案,簡單的向久野將軍作了匯報。
久野俊男將軍沒想到會在新世紀發生謀殺案,而且死的兩個人一個是特高課潛伏在新世紀的眼線劉三兒,一個是被梅機關長帶到新世紀的憲兵隊小隊長野口勝之助。
這件看起來是兩個日諜機關人員,相互殘殺釀成的兇殺案,但是為什么這兩個人會在新世紀洗手間大開殺戒呢?
如果只是簡單地兩個日諜機關的特務,為了一點誤會或是話語之間觸怒對方而展開的刺殺,導致雙方死亡,這件事也就好解釋了。
可劉三兒是個特高科安排在新世紀的臥底特務,怎么會跟互不相識的野口勝之助少佐,發生如此殘酷的兇殺?
再說野口勝之助是大日本皇軍,住上海警備司令部憲兵隊小隊長,跟隨梅機關長來到新世紀,哪怕在新世紀與劉三兒發生摩擦,憤怒之下出手殺了劉三兒,可為什么野口勝之助也死在現場?
作為一名受過殘酷訓練的憲兵隊小隊長,制服一名支那沒有經過訓練的特高課臥底特務,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就會完勝,可野口勝之助又怎么會死在劉三兒刀下?
這種不可思議的兇殺案,引起狡猾的久野俊男將軍高度重視。
他馬上聯想到失憶人云上峰就住在新世紀,這個身份神秘形跡可疑的云上峰,難道與這件兇殺案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