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沒有發泄自己的不滿,而是接過中村誠一遞給他的紙條,只見上面用血寫的幾個大字‘嚴懲兇犯者,云上峰’。
“這是什么意思?云上峰生死不明,怎么會突然出現,這張血寫字條在什么地方發現?快快的告訴我。”
中村誠一立正報告:“報告將軍閣下,今天早上特務隊的小野走進特務隊長片岡角次臥室,發現人不在,當看到床上放了一張用血書寫的字條,嚇得他趕緊向我報告。”
“你的認為是這個不知死活的云上峰帶走了片岡角次?可他怎么還能活著呢?他為什么要闖進特高課抓走片岡君,難道真是為了替修道院報仇才如此冒險?”
久野俊男突然瞪著鷹一樣的眼神盯著張柱成問道:“張科長,你說見鬼了,難道見到的就是云上峰?你沒看錯嗎?”
張柱成夜里差點被殺,剛才又差點被嚇死,此時聽久野俊男問他,不僅哆嗦著將昨天夜里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難道你看到從窗外撲向你的那個人就是云上峰?那你為什么不開槍。”
“久野將軍,這個云上峰就像是一道風,如鬼隨形的撲向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打昏摔躺在地上,哪還有機會開槍殺了他?”
久野俊男蹙眉搖頭盯著張柱成,一字一頓狠厲地說道:“張柱成,你在撒謊,云上峰高度昏迷又被打了一針麻醉藥,要是沒有著名的腦神經專家治療,毫無生還之理,你竟敢說見到的就是云上峰,我完全可以懷疑你就是……。”
“將軍閣下,我真看清楚那個鬼怪人影非常像云上峰,您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敢承認與云上峰有任何關系,再說您說云上峰已經是必死無疑,可我分明看到的就是他。”
中村誠一看張柱成被嚇得聲音顫抖,渾身哆嗦,不僅呵斥道:“你先出去。”
他關上門,走到久野俊男身邊說道:“將軍閣下,我相信張柱成所見到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云上峰,因為抓走片岡君留下血寫字條的那個人,寫的非常清楚‘嚴懲兇犯者,云上峰。”
“中村君,你難道真相信云上峰還活著?你可是親眼見到這個云上峰腦部受到重擊陷于深度昏迷奄奄一息,就連中外腦神經專家都對他無可施救,他怎么會神秘的離開醫院現在還活著呢?”
“這個問題非常詭異,我一時無法解答,現在只有盡快找到片岡君,才能對這次發生在特高課的重大事件,經過分析研究,找到是否與云上峰有關。”
“中村君說的對,你馬上派人找到片岡角次少佐,但是不要張揚,要封鎖發生在特高課這件事,要是有人泄密就把他抓起來秘密槍斃。”
久野俊男目送著中村誠一走出去,霍的站起來,穿好衣服來不及洗刷,沖出辦公室對偵緝處處長川內益實命令道:
“川內君,你馬上帶上痕跡專家岡本鎮臣中佐、刑偵專家神田正種中佐,徹底勘察片岡角次少佐臥室,只要有人作案,必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只要找到蛛絲馬跡,就會……。”
就在久野俊男將軍,向川內益實大佐下達偵查命令,突然他的辦公室電話鈴響起,久野俊男心中一緊,不知這個電話是大兇還是大吉,看著川內益實竟然呆立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