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峰與亞德里先生投入感情的交談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應約在局本部等了半個多小時的候生打來電話,才想起把候生一人扔下不管的罪過。
亞德里先生聽雷云峰與他交談的非常誠實投入,再次激發出他始終沉淪在徐曉珍小姐被害噩耗、不能自拔的痛苦頹廢情緒中走出來。
他非常感謝雷云峰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不僅作為答謝的對雷云峰說:
“雷老大,我真想跟您一起執行下一次可能更為艱巨危險的任務,只是我作為一位軍統高薪聘請的密碼專家,沒有這個自決權利,希望您一定要好好活著回來見我。”
雷云峰相攜著亞德里走出辦公室,當韓妮娜和蘇小嫚看到亞德里臉上洋溢著百倍精神的光彩,不僅再次贊佩雷云峰這個如魔鬼般的人物,為什么什么難題到他這里都不是事兒。
一輛轎車和一輛吉普沖出白公館看守所大門,很快來到局本部大門外,早就等在門口的候生終于盼來了雷云峰,還沒等車停穩就拉開車門跳上車大喊道:
“老大,你找我一定有大事要告訴我,快說說咱們是不是又有新的重大任務,你可不知道,這五六天待在辦公室,就沒把我憋死。
尤其是每天看到黃廣仁那副要死不活的嘴臉,要是能有個地縫鉆進去絕不會再出來面對他。”
雷云峰邊開車邊聽候生說起黃廣仁那種不受待見的嘴臉,不僅故作隨意地問道:“候兄,黃廣仁又怎么惹你了,他可輕易不敢騷擾你,這次又把你怎么了,竟然會發這么大的牢騷?”
“快別提了,只從咱們在夜間圍殺潛伏在城區至白公館公路、企圖截殺你和亞德里先生那次行動大獲成功,我返回督察大隊發現黃廣仁就像是個罪人,誠惶誠恐的跟小鬼似的討好我。
我哪見過這個混蛋如此慫過?把我討厭的見到他就像吃了蒼蠅,干嘔就是吐不出來。老大,你幫我分析一下,你說黃廣仁是不是神經受了什么刺激,不然他才不會這樣。”
雷云峰聽候生如此說黃廣仁,心里清楚卻不能明說的‘哈哈’大笑道:
“候兄,人人都有羨慕嫉妒恨的劣根性,黃廣仁本來就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你立功他嫉恨,故意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嘴臉給你看,我相信過不了幾天,狗改不了吃屎的就會再次咬人。”
“但愿這混蛋真特么得了瘟狗病,不然在他眼里,只有上峰是老大,其他人根本就不會入他的眼。”
候生說著不僅又問道:“老大,你還沒告訴我突然把我叫出來要花天酒地的樂呵,到底為啥事兒,你要是再不說我會急的跳車,快說說,不要難為我好嗎?”
“沒有,什么事也沒有,就是想趁我們兄弟這幾天能安穩的過得更舒服,一時興起把大家召集起來忘乎所以的放任起來,因為對咱們來說這樣安靜的日子已經算是非常奢侈。
誰又能知道什么時候我們就要提著腦袋上戰場?所以提前消費寶貴的人生,是對生命的尊重,難道候兄不這么認為?”
候生和車上坐的其他兄弟,聽雷云峰說的隨意,其實他們都能聽出來說這話的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