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清楚了,請長官放心,自衛隊一定會保護好龐家,絕不會往外偷運出一點東西,就等著大軍來抄家,這點我懂。”卞三炮點頭哈腰的應承道。
“你懂個屁,好、好,就算你懂,既然你這么認為那就按照你的想法辦。”雷云峰說完突然轉身,瀟灑的跳上車朝司機一揮手喊道:“開車。”
卞三炮看著年輕的雷云峰如此霸道,說話辦事果斷瀟灑,不僅贊佩的說道:“這年輕娃子的派頭夠足,牛逼的不能再牛,我要是能當這么大的官,我……。”
“卞三炮,你剛才跟那說話的長官認識嗎?你倆都說了些什么,他說沒說要把我阿大和亭二哥帶到什么地方,準備怎么處置,快告訴我。”
“大小姐,您就不要再哭了,我聽那年輕的大官說,老爺和二少爺還能回來,叫我帶著自衛隊看好龐家,哎大小姐,你知道那長得人模狗樣年輕的大官是誰嗎?”
“我現在哪有心思管他是誰,知道他是誰又能怎樣?”
“大小姐,這位年輕的大官就是凌晨在皋本中隊部指揮作戰的指揮官,這家伙厲害著呢,就是他叫我找好多鞭炮送到四城門,現在在四城門炸響的不是槍戰是鞭炮。”
龐瑩瑩聽卞三炮說凌晨在皋本中隊部,指揮戰斗的就是剛才離開長得人模狗樣年輕的軍官雷云峰,不僅詫異的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胡說,在那里指揮戰斗的是疤臉丑鬼指揮官,絕不可能是他。”
“大小姐,我說的應該不會錯,首先是他的個子身材兩人差不多,再就是他的聲音,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年輕大官的聲音特別好聽,好好想想,他倆就是一個人,絕對錯不了。”
“卞三炮,我剛從普惠醫院回來,醫院的人說送去的那個疤臉丑鬼指揮官無辜失蹤,還說很可能人已經死了被部隊抬走了,再說他中彈傷勢嚴重,動過手術根本就動不了,可剛才見過的那個年輕大官臉色紅潤,哪像身受重傷的樣子?”
“聽大小姐這么一說我也糊涂,可我在昏暗的光線下見過在皋本中隊部指揮戰斗的指揮官,他臉上根本就沒有疤痕,是不是他騙了你?”
龐瑩瑩聽卞三炮這兒一說,頓時感到事出蹊蹺,很有可能被這個自稱‘疤臉丑鬼指揮官’給騙了。
如果剛才見到的雷長官,就是那個自稱疤臉丑鬼指揮官,那、那自己答應嫁給他,豈不是因禍得福?
她抱著一線希望跑回家,看到家里人如喪考妣悲痛欲絕,不僅正言說道:“各位長輩不要心慌,我這就收拾一下找到這支部隊的最高長官,一定會把我阿大和亭二哥救回來。”
再說雷云峰跳上車看著龐家一家老小站在門口哭聲連連,不僅回頭對龐士沖和龐宇亭說道:“龐老先生、龐兄,我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
“雷長官,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您的一片苦心我龐家一輩子都會感恩戴德,請您不要有婦人之仁,以后他們知道了會理解,這種生離死別很快就會柳暗花明的感受,人這一輩子難得遇到幾回,我龐士沖與您比起來可謂枉活半百,這種智慧和絕妙的辦法,我是想不出來。”
“龐老先生謬贊了,我現在最怕龐小姐這個如男兒般的血氣方剛性格,一旦追著我不放,我都不知如何擺平這件事。”
“雷長官,你何出此言,難道我的瑩兒給您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