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發告訴我,到底問什么會成為支那士兵擊斃的目標?要是你不能說明白,你的混蛋。”
井川中隊長沒想到如此關心龜田的死活,這混蛋竟然如此對待他,本想甩身離去。
可這位參謀長在第77聯隊還真是個人物,有時下達命令比關山肥仲大佐還要嚴厲。
他忍住心中的憤怒,指著龜田的臉說道:“龜田參謀長,您被第一次飛來的子彈擦破耳朵,現在用白紗布包扎了半個腦袋,如果躲在暗處的支那士兵發現,突然皇軍隊伍中出現您這幅模樣,馬上就會斷定他第一次獵殺的目標就是您,而且更加清晰。”
龜田一郎聽井川中隊長如此分析,感到非常有道理,為了不成為躲在暗處獵殺他的支那士兵鎖定的目標,他野蠻的快速撕扯下包扎在半個腦袋上的紗布,狠狠地扔在地上。
由于野蠻的撕扯紗布扯疼了耳朵傷口,疼的龜田捂住耳朵,覺得鮮血從指縫往外流,但他為了保命,也顧不得這些。
兇狠殘忍的龜田一郎指著地上的紗布對井川中隊長命令道:“井川君,你如果目中還有我這個長官,就把地上的紗布纏到自己頭上,以你來吸引躲在暗處想擊斃我的支那……。”
“不、不不,龜田君,我對您非常的敬重,如果我包扎上紗布,就會成為躲在暗處支那士兵獵殺的目標,但我此時是中隊指揮官,萬萬不能失去我,我可以找一名士兵……。”
龜田參謀長為了自己活命,一時腦袋短路直接命令井川中隊長,替他在頭上包扎紗布成為支那士兵的獵殺目標,卻忽視了井川中隊長的身份。
他聽井川中隊長如此說,不僅拍著井川的肩頭說道:“井川君說的非常有道理,我剛才是在考驗你,實際我也是想找一名皇軍士兵包扎紗布成為我的替身,現在就由你來安排。”
“哈衣。”井川中隊長答應著對從身邊走過的一名日軍士兵喊道:“你的過來,快快的。”
正端著槍跟隨隊伍進行搜查的這名鬼子,聽井川中隊長喊他,不僅心花怒放的馬上停下來立正喊道:“報告中隊長,請您訓示。”
“來、來來,快點到我跟前蹲下來。”
這名日軍士兵看井川中隊長對他如此親近,不僅誠惶誠恐的走過來蹲在跟前。
還沒等他感到詫異的問話,井川中隊長快速拿起被龜田從頭上扯下來帶血的紗布,就不管不顧的往這個士兵頭上纏。
“井川中隊長,謝謝您對我的關愛,可我的頭上并沒有受傷,再說您將我的軍帽都包扎在里面,這樣……。”
“不要說話,你現在是在執行一項特殊任務,等把你包扎好,你就不必再跟隨部隊繼續搜查,只要跟在離龜田參謀長十五米的距離就可以。”
“謝謝井川中隊長,您是說我現在應該是龜田參謀長的警衛兵是吧?我非常的高興。”
這個受寵若驚的日軍士兵,哪知道是在替長官當替身,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飛來的子彈打爆頭,成為一個臨死都是個糊涂蛋的冤死鬼。
就在這個頭上剛被包扎上紗布的日軍士兵站起來,準備端著三八大蓋在十五米距離保護龜田長官時,突然一顆帶著尖利嘯聲的子彈擊中這個倒霉士兵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