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鴻然何在?我王曉來鬧洞房了,還不出來迎接,哈哈哈……。”滾滾音波在太師府上空隆隆激蕩。
皇帝段思淳和大公主段蔓臉色大變,他們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這令他們又悔又恨。在場參加婚禮之人皆是帝都名流,對其中隱情早有耳聞,此時已然明白王曉多半是為大鬧婚禮而來,而且很有可能要反出魏國。
婚禮已經無法繼續下去,這是王曉已經由太師府大門之處,一路打進廳堂之外,此刻護在皇帝身前的武士們沖了出來,向王曉發起攻擊。
王曉手心一道光流出現,一伸一吸,皇帝頭上的長劍『唰』一聲飛到了王曉手中,由于王曉運行了『赤月仙魔法』,長劍散發著璀璨的光芒,舉劍橫劈,一片金色的鋒芒散播出去,所過之處,槍斷戟折,斷刃飛射。
劍氣縱橫激蕩,強大的能量波動以他為中心在院內洶涌澎湃,太師府內的武士如怒浪中的浮萍一般搖搖擺擺,成排成排的人被掀翻在地,府內竟然無一人能夠攖其鋒。
宇文鴻然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王曉生吞活剝,他扯下胸前的大紅禮花,腳往地上一垛,一把巨劍出現在手中,大步向外走去。
廳堂中的賓客,包括魏國皇帝在內,也一齊來到了院中。歐陽飛雪嬌軀一陣顫抖,她猶豫了一下,最后扯下頭上的紅巾,也來到了院中。
此時段蔓已經命令人封鎖了司馬府,無數侍衛將太師府團團包圍。國士府眾國士被調到了皇帝的左右護駕,段月兒被皇后拉在身邊,一齊站在段思淳的身邊。
宇文鴻然劍指著王曉道:“你為何攪亂我的婚禮?身為護國國士,這么沒有分寸。”
王曉冷笑道:“不要給我假惺惺的講道理,你不是讓我來鬧洞房嗎?今天我給足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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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但要攪,我還要將太師府攪個天翻地覆!”
宇文鴻然氣的臉色鐵青,道:“你………”
這時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人從眾人走了出來,眼角的皺紋讓他看著些許的滄桑,道:
“王曉你這是為何?我女兒既然已經嫁人,你就不應該再來打擾她。”
王曉聞言得知眼前之人是歐陽飛雪的義父魏國太傅歐陽峰,他抱了抱拳,道:“歐太傅,飛雪根本不喜歡宇文鴻然,若真嫁給他,只會痛苦一生,您就這么忍心讓她跳去火……”
王曉話未說完,便被人打斷,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人大步走出人群,道:“護國國士你要明白你在做什么,我兒的婚姻乃是皇上所賜,難道你對陛下不滿嗎?”
“原來是宇文太師,好大一頂帽子,呵呵,你為何不直接說我在皇帝面前動武,已經驚駕了呢?”說完,王曉轉頭面對段思淳,高聲道:“當日斗羅場要不然我王曉大戰夏國強大的修士,恐怕魏國早已大敗,成為各諸侯國的笑柄。我王曉舍生忘死換來了什么?陛下為何將歐陽小姐賜婚給宇文鴻然,為何如此對我?”
旁邊有的大臣喝斥道:“大膽,王曉你竟敢責問陛下,你已經犯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哈哈!放你娘的狗屁,自己閃一邊去,再說一句話,休怪我劍下無情,拿你開刀!”
你……你……反了!反了!“那位大臣氣的差點吐出一口血。
“誰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你要是犯我,讓我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就是天王老子,我照樣不給面子!”
說完,王曉揮劍向天,一道璀璨的劍芒直沖而起,耀眼的光芒如閃電一般照亮了整座院落,森森寒氣懾人心魄。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一股迫人的壓力,場中眾人無不變色。
段思淳道:“王曉,朕知道你心存不滿,但宇文家提婚在前,朕可以通過其他的補償你,還請你不……”
王曉打斷了他的話,冷笑道:“可笑,難道婚姻也需要排隊嗎?身為一國之君,有沒有點人道主義,回去好好反思!”
眾人徹底震驚,此話一出讓他們感覺王曉太放肆了,估計是不想活了,段蔓見王曉對皇帝毫不恭敬,怒聲道:
“王曉你太過分了,不要忘記你現在是魏國的臣子,臣子怎么可以和國君這樣說話!”
當初第一次見段蔓時,王曉心中是驚艷的感覺,心生好感,后來在路段蔓月對他噓寒問暖,讓他如沐春風,又添了幾分好感。
但近來發生的一系列事,他完全看透了段蔓,段蔓在他心中的地位直線下降,這是一個為了帝王家的利益而不擇手段的權謀女子,心機深沉的有些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