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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已經兵臨城下,若等他們攻進西京城,那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正如陛下所言,我等食大涪俸祿,就應該為朝廷賣命。我們這么多裝備精良的京城守衛,難道還對付不了這幾十萬烏合之眾。我宇文護把話撂在這里,若真有城破的那一天,我就站在城門口,任憑敵人的鐵蹄將我踩成肉醬。”
宇文護狠狠的盯著發言的那個大臣,嘴里大聲說道,使得那個大臣低下了頭,不敢再多言一句。
“宇文大人說得微臣熱血沸騰,微臣雖為一介書生,但也是有血性的,若真有那一天,微臣就和宇文大人站在一起,讓他們看看我大涪朝臣是不怕死的。”
文官的后方,又有一個聲音傳來,大家轉頭一看,原來是楊獻為帝后封的吏部侍郎陳遠航。
司徒宇文護目前權傾朝野,而吏部侍郎陳遠航也是新皇楊獻眼中的紅人,他們的話影響了一大批人。緊接著,許多大臣都開始發言,一邊倒的支持死守西京城。
這一次發言的大臣很多,朝堂上一下子熱鬧起來,好半天才慢慢平息。
“城外帶兵的都是陛下的兄弟子侄,鬧到現在這地步已經不該,這仗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死的都是我大涪的熱血男兒,老臣愿意親赴城外,為陛下協調此事。”
正當朝堂上,眾大臣認為大事已定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尋聲望去,原來是老邁不已的太傳趙乾。
趙乾的年事已高,先皇在世的時候已經允許他不用隨時上朝,所以他現在已經很少出現在朝堂上。
趙乾的話代表了一部分大臣的觀點,畢竟這樣,大涪自己人產生內耗,是誰都不想看到的。
“趙大人,我知道您也是為了陛下著想。如果陛下是平民老百姓,為了家庭的和睦兄弟的團結,作為哥哥或叔父可以做出讓步。但陛下現在是一國之君,皇帝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所以這時候,陛下必須用鐵血的手段,來震懾這些企圖挑戰皇帝權威的人。”
要是其他人,宇文護可能給他一頓呵斥,但是面對在大臣們心中威望很高的太傅趙乾,他只得很耐心的說道。
宇文護說完這話,目光隨意地掃向了文官隊伍的后方。
“是啊!太傅大人,若是此時陛下容忍了,以后朝中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有樣學樣,那陛下的威嚴何在?”遠處的陳遠航立即心領神會,輕輕地說道。
“好了,眾位愛卿都不要再說了,朕心意已決,宇文大人,朕馬上就把龍首令牌傳于你,由你負責調度大涪所有兵馬,給這些企圖謀逆作亂的人沉痛的打擊。”
這時,坐在龍椅上的楊獻大聲說道。
“陛下不可,這龍首令牌乃是可以調動我大涪所有兵馬的最高兵符,還是留在陛下手中,是最為合適的。”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尋聲望去,卻見說話的竟然是尚書令池尚文。這些年來,在朝堂上討論許多事情,池尚文都不怎么發言,只是默默的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
見大家的目光都看著自己,池尚文默默在心里說道:“女婿呀,你讓我在朝中大事上少發言,但這種時候,看到朝廷有可能處于危險之中,我怎么也無法控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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