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身子一偏,右腿便搭上圍墻上沿,整個人趴在了圍墻上。
細細打量了一番院子內,見四下無人,左手扣住圍墻外沿,右手按在內壁,整個身子一翻,便穩穩落地。
楊翼飛落地時,先以腳尖著地,身子順著慣性向下蹲低,緊跟著腳掌踩實,然后是腿彎屈下去。
動作如行云流水,整個身子都像一個彈簧,卸去了墜落的力道,使得他落地時無聲無息。
也是圍墻不高,否則再高一些的話,落地就還得加上前滾翻的動作,才能在卸去力道的同時,不發出聲響。
一翻進院子,楊翼飛就進入了作戰狀態,右手虛握,心神一動,帶消音器的無限彈藥格洛克18自動手槍已經出現在手中。
格洛克18沒有外部保險裝置,唯一需要主動解鎖的保險裝置,就在扳機上,所以掏出來便能直接射擊。
此時快慢機向上,處于單發狀態,在對付少量敵人時,為了保證精準度,自然是單發更合適。
而面對大群敵人的話,就不用說什么了,快慢機拉下來一頓突突便是。
楊翼飛不知道萬勝賭坊藏匿錢財的位置在哪,但是他知道,賭桌上的銀錢絕對不少,他也用不著那么多銀錢,只要夠日常開銷即可。
最關鍵的是,到這個時間還在賭的人,肯定不會很多,他輕松就能解決。
至于那些賭徒死得冤不冤,那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況且他原本就最為痛恨賭徒與癮君子。
因為這兩種人,發展到最后大多是六親不認,后世還好點,最多是傾家蕩產,一無所有,古代的話,賣兒賣女賣老婆都是常有的事。
或許從法律上來講,賭徒罪不至死,但從情理上來講,賭徒死不足惜。
既然他們撞上了前來劫富濟貧的楊翼飛,也只能怪他們命不好了。
無聲無息的摸到賭坊大廳后門,兩名賭坊打手守在后門旁,時不時打一下哈欠。
而在已經閂上的前門旁,同樣有兩名打手守著,四周還有四五名打手走動。
大廳中原本有十數張賭桌,各有不同賭法,但此刻只有大廳中央最大那張賭桌旁還有人圍著。
這是賭大小的桌子,圍在桌旁的賭徒也只有六人,他們面前的桌上都堆著一堆銀兩,有整的銀錠,也有碎銀,還有少許銀票。
此刻莊家也沒有再像白天那樣,吆喝著什么“買定離手”之類的話,而是默默搖骰,搖完后放下骰盅,伸手示意下注。
楊翼飛見此,也不再隱藏身形,屋中此刻不到二十人,漫說是無限彈藥的自動手槍,就算是有限彈藥,一個彈夾都打不完便能全滅。
當下楊翼飛直接大搖大擺的從后門走了進去,不待后門兩名打手反應過來,便一人腦袋上給了一家伙,近距離爆頭。
“突……突。”
在寂靜無聲的大廳之中,那沉悶輕微的槍聲還是十分清晰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了過來,但他們也沒機會再做出其他反應了。
“突……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