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歡迎儀式?”
楚云飛陰沉的一張臉,似乎有了波動。
與此同時,站在楚云飛身側的一營營長錢伯鈞不斷給楊塵使眼色,然而楊塵卻壓根沒有看見一樣,可把他給急壞了。
卻又不敢開口提醒,于是只能暗暗跺腳。
“難道不是歡迎儀式嗎?”
楊塵依舊舔著一張臉,露出一副憨憨的笑容。
“楊塵,你可知罪?”
“知罪?我犯啥罪了?”
楊塵一臉懵逼,反問道;他原本以為團座楚云飛最多只是臭罵他一頓,卻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要給自己定罪。
這特么找誰說理去?比竇娥還冤好么?
楊塵也有些不樂意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擅離職守關閉電臺,日軍豈會這么容易就攻陷了天鎮和陽高?難道不應該治你的罪嗎?”
楚云飛凝視著楊塵質問道。
“額,那啥……我說團座,咱做人可得講良心,這天鎮和陽高失守,就算總座他老人家來了,也怪不到我的頭上來吧?”
“那老子問你,你有沒有守住天鎮的能力?”
“沒有。”
楊塵很果決的搖搖頭,現在這個時候,傻b才說實話。
“什么?”
楚云飛一愣,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楊塵這小子今天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說團座,你覺得我警衛營,不,當時還是警衛連;你覺得我警衛連加上我這個光桿連長在內,一眾只有13人,我們拿什么守住天鎮?”
“是啊團座,楊塵他警衛連當時不過區區13人,怎么可能守得住天鎮?”
358團其余一眾軍官也跟開口附和。
參謀長方立功中校又道:“團座,他61軍都守不住天鎮,楊塵的警衛連當時不過13人,就算后來擴編成警衛營,也不過區區幾百人,而且還都是一群沒有戰斗經驗的新兵蛋子,就算趕到天鎮,估計也是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還不夠小鬼子一輪炮擊的。”
“就是啊團座,你這實在有點太強人所難了,要怪罪,那也該怪罪李服膺的61軍,真他娘的沒用;上一次日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抄我們后路,繞過天鎮直接攻打陽高,結果這孫子二話不說,留下414團充當炮灰,自己逃跑了。
甚至還狠狠坑了我358團一把,如果不是我們自身夠硬,估計我們也得葬身在天鎮或者陽高不可。
這一次總座又繼續派他鎮守天鎮,我看就是一個莫大的錯誤。”
一營長錢伯鈞也是一臉不忿的開口出聲。
“住口!總座的決定,又是我等所能議論的?”
“是!卑職知錯了。”
楚云飛扭回頭看向楊塵,那模樣像是在說,小子,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老子可是一清二楚,就你那層出不窮的神秘手段,就算不能守住天鎮,但也絕對不會讓小鬼子如此輕易將其占領。
楚云飛就是這樣,剛正不阿,有時候甚至不通人情,這也是他跟李云龍最大的不同之處。
楚云飛做什么事情都喜歡講原則,而李云龍則秉承著不管黑貓白貓,只要能抓住老鼠,那他就是好貓的道理。
楊塵被楚云飛看得菊花一緊,心里略微有些不自然,這種被人掣肘的感覺,令其很不自然,大大的不自然。
他可是有系統加身的天命之人,又且能如此這般受制于人。
看來秘密終歸不能讓人知道,哪怕是楚云飛也不行。
即使他一身正氣,但老這么受制于他,也不是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