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陣陣發麻雙臂,仿佛完全不屬于自己一般。
見徐海浪又欺身沖了過來,驚駭之余,急忙招呼身邊的鬼子兵護駕。
然而第4師團的“和平使者”們早就已經被徐海浪和偵察營的將士們殺出心里陰影,此刻逃命都來不及,哪里還顧得上他?
面對徐海浪當頭劈來的一刀,只能下意識抬起發麻的雙臂,舉刀格擋。
“鏗鏘!”
一道整耳的金鐵碰撞聲之后,鬼子少佐手中的佐官刀直接脫手而飛。
而徐海浪手中,朝他當頭劈下的那一刀卻是余勢不減,重重劈在鬼子少佐的頭頂正中,將他的軍帽連同狗頭一起劈成了兩半。
這名雙手沾滿我華夏軍民鮮血的老鬼子連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便直接魂歸故里,見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
一刀劈翻這名鬼子少佐,徐海浪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便領著偵察營的兄弟朝著身前的鬼子潰軍追殺過去。
此時此刻,由于這些鬼子兵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紛紛只顧著逃命,徐海浪殺他們就跟殺雞屠狗一般。
頃刻之間,便有十幾名鬼子兵再次死于他的手中。
一柄血刀在手,完全成為了這些鬼子兵的催命符,幾乎每一刀刺出,都必有一名小鬼子殞命。
山下,鬼子其余的鬼子兵不知道山上發生了什么,仍在源源不斷的朝著山上蜂擁而來。
結果正好跟這些潰退下去的鬼子們迎頭撞擊在一起,場面一度失控,甚至發生不少踩踏事件。
這時,王貴和管三柳正領著十余名虎賁團老兵,領著五營幾名戰士護衛五營長文賢勝一路殺到這里,正好看到趁勢追殺鬼子潰軍的偵察營戰士。
其中一名老兵眼尖,隔著老遠就看到血透征衣,變成一個血人,在鬼子潰軍之中橫沖直撞的徐海浪,于是忍不住大喝出聲:“徐營長,是徐營長!我們的援軍到了!哈哈哈,我們的援軍到了!”
王貴正在頭前開路,一刀劈翻身前一名鬼子兵之后,不由循聲望去,那道如猛虎下山一般,殺入鬼子潰軍之中,將鬼子潰軍殺得死傷枕籍的身影,不是徐海浪又是何人?
于是他也不禁放聲大笑:“哈哈哈!偵察營的兄弟趕回來了,這說明團座也趕回來了!”
王貴將手中還在滴血的長刀向前一舉,繼續喝道:“兄弟們,復仇的時候到了,隨我繼續殺!
殺光這些狗曰的東洋雜碎,用他們的項上狗頭來祭奠那些以身殉國的將士們的英靈!”
言訖,王貴便提著手中的血刀向前一路殺去,所過之處,鬼子們紛紛授首,幾乎沒有一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其實,他原本是想刀隨偵察營一起追殺鬼子潰軍的。
奈何五營長文賢勝重傷昏厥,雖然傷口經過簡單的包扎處理,已經止住流血。
但由于傷勢過重,需要馬上帶回野戰醫院接受專業且系統的治療,否則依舊有生命危險。
好在此時鬼子援兵有偵察營阻殺攔截,而主陣地又有騎兵營的強勢加入。
王貴很輕易便率領他們回到了野戰醫院。。
將昏厥不醒的文賢勝交給野戰醫院的醫生護士,又簡單消滅交代一番,王貴不做停留,便果斷轉身出了野戰醫院所在的防空工事,提刀再次殺入戰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