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心思過于放在虎賁團身上,反而得不償失,中了楊塵那廝的詭計。”
河辺正三作為寺內壽一的左膀右臂,已經輔佐他多年。
見說話的是河辺正三,寺內壽一的臉色緩和了不少,扭頭朝他看來,問道:“河辺君,那依你之見呢?”
“司令閣下,我們的目標是整個中國、整個東亞、甚至整個世界。
所以,我們決不能被楊塵和他的虎賁團牽著鼻子走。
剛剛卑職說了,現在的虎賁團壓根無法對我大日本皇軍造成太大的威脅。
我們的格局,應該放大一點。
山西的晉綏軍、八路軍、以及中央軍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只有將這些頑抗之敵全殲,我們才能徹底釋放華北皇軍,全力進攻龜縮在中國西南的蔣政府,畢其功于一役,徹底占領整個中國!
所以,卑職認為,我們應該將之前那個計劃重新提上日程,而不應該繼續在虎賁團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當然,楊塵和虎賁團也是一個定時炸彈,我們也不可不防,只是完全沒必要像現在這樣集中全部精力和兵力。”
寺內壽一陷入沉吟,似乎在思索河辺正三的提議。
良久之后,他似乎在心中有了決斷,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嗯,河辺君所言甚善!”
言訖,寺內壽一緩緩抬頭,威嚴的目光掃過眾人,問道:“不知諸位可有什么不同意見?”
眾鬼子高級參謀都苦于沒有良策,此時參謀副長做出精準分析,他們又哪里會提反對意見?
還嫌自己頭頂的虱子不夠多么?
于是,隨著寺內壽一的一聲令下。
一場圍繞山西地區的八路軍、晉綏軍、以及中央軍的陰謀開始緩緩展開。
而此時,經過一番喬裝打扮的楊塵已經帶著耙耳朵和歐陽晴來到了天津。
此時的天津,雖然經歷過戰火,遠不如往日繁華,卻依舊不是江淮、以及山西、中原那些小城市所能比擬的。
尤其那些西方列強的租界,因為沒有受到戰火的襲擾,成為許多富商們的避難所,那叫一個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跟山河破碎的其他地方相比,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看著艷樓門口,那些穿著妖艷、濃妝艷抹、打扮的花枝招展、扭著腰肢招攬生意的瑤姐。
頭戴灰白鴨舌帽,一身男裝打扮的歐陽晴忍不住狠狠的‘啐’了一口:“呸!這些恬不知恥的家伙,真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商女不知亡國恨!”
末了,歐陽晴扭回頭,正好看到旁邊的楊塵一副豬哥像,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尋著他的目光,一個穿著旗袍,身材火辣的瑤姐出現在歐陽晴的目光之中。
氣得她狠狠一跺腳,在心里暗罵:“老娘的身材不比她差好不?把抹兇布拿掉,徹底釋放出來。
就算比她小,也小不了多少好不好?
咋不見你曾這樣癡迷的看過我?難道真的是家花沒有野花香?
還好老娘這次跟來了,不然天知道你會在外面干多少拈花惹草的壞事來?”
氣急的歐陽晴已經完全不顧女子的矜持和淑女,直接在心里自稱老娘。
學武之人嘛,何必這么迂腐和拘泥?
就該有學武之人的豪邁!
只是一想到待會會再次看到那個身材更火辣的洋妞,歐陽晴的氣就又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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