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吉的守株待兔,在當天夜里便有了結果,只是等來的人并非什么高手,更不是蒼巖堂核心人員。
或許是楊青,在蒼巖縣內失去蹤影,何家開始派人追查,同時派人到北郊山洞,查看楊青妻兒的情況。
“這么說來,你只是何家的管家,在蒼巖堂地位不高?”把人抓住審問后,韓成吉皺著眉頭,進一步確認道。
“沒錯,何家的老家主,都只是蒼巖堂的副堂主,何大人不任實際職務,小的只是一個管事,真不知蒼巖堂的情況啊!”來人是一個煉體八層,面對韓成吉的屠刀威脅,一股腦的交代出來。
只是他看出這結果,韓成吉不是很滿意,各種解釋想讓韓成吉相信。
“哼!”
“蒼巖堂暫且不提,先把你所知何家,違反大周律的事項,全都交代出來!”韓成吉冷哼一聲,又揚了揚手中的屠刀。
何家的小管事,已見識過韓成吉的兇殘,他現在兩條大腿,一邊一個刀孔,還在滲著鮮血,已交代了不少事情,根本沒打算頑抗什么,開始新一輪的供述。
這一次,韓成吉開始拿出紙筆記錄,雖不是符合流程的詳細審訊,但在結案時可做一些輔助資料。
記錄完成后,讓對方簽字畫押,加蓋手印。
先前審問蒼巖堂,北郊山洞基地那些人,韓成吉同樣是這樣操作,在殺人前壓榨最后一絲價值,拿到相應的供述,搜集了不少輔助材料。
“大人,小的都已配合交代,還請大人給小人一條生路,小的都是聽命行事,都是何家的指示啊!”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還請大人憐憫,方小的一條生路吧!”配合完成審訊,供述所知情況后,何家這位小管事,便開始各種保命的求饒。
“誰給了你求饒的勇氣?”
“即便有何家指示,但經過你手做的壞事,就與你毫無干系嗎?”
“你是直接作惡,殘害無辜的罪惡之手,說什么上有老、下有小,難道被你們殘害的那些人,都沒有父母妻兒?”
“像你這種人,貪生怕死,毫無底線,偏偏還要作惡多端,殺你十次都不夠!”韓成吉痛罵一番,一刀劈下來了一個斬頭殺。
如果對方不求饒,他還高看對方一眼,即便冥頑不靈的抵抗,都敬對方是一條好漢。
但對方背叛主家,在受到生命威脅后,事無巨細的交代出來,用主家的巨大罪惡,來對比、掩蓋自己的惡行,最后還妄想求饒免死。
這種人,韓成吉恨不得多殺幾次,只給一次斬頭殺,算是他克制下的饒恕。
不過在殺人后,韓成吉還是挖坑掩埋,這無關什么尊重,完全是不想尸體腐爛,造成什么病毒傳播。
“沒想到最先找來這里,還是何家的人,線索似乎卡在了何家呀?”韓成吉坐在夜色下,又開始思索起來。
他在這里守株待兔,可不是等何家的小蝦米,而是要找蒼巖堂的核心,直抄對方大本營,希望拿到蒼巖堂,隸屬于長河幫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