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吉?”
“老夫聽元馳、云煒都說起過你,南陽府年輕一輩,你當為第一!”
聽到韓成吉行禮拜見,鄭元龍開始有些疑惑,但很快想到這個人,毫不掩飾的開口贊嘆。
“晚輩當不起前輩稱贊!”韓成吉立馬回答,盡管他自信在南陽府,年輕一輩無人可與他相比,但在長輩面前還是要謙虛一點。
“性子沉穩,沒有年輕人的毛躁,這一點很不錯!”鄭元龍再次夸贊,相比凝元中期的修為,他更看重一個人的心境。
“不過今天,這是什么情況?”
“小凡你騎著銀羽出去,怎么把這老東西帶了回來?”鄭元龍出聲問道,看樣子還不清楚申屠空的情況。
“這幾日,長河幫動靜異常,弟子在夜間比較留意,今日算是心血來潮,帶著銀羽出去巡查。”
“在府城高空,看到學府暗探發出的信號彈,當弟子靠近長河幫分舵,便看到申屠前輩與韓捕頭,正被長河幫之人追殺。”
“且長河幫今夜,有真元期高手在城內總舵現身,但弟子不確定具體身份。”冉孟凡開口回答道。
“長河幫的真元期,不是姜開山便是姜玉河,他們背后那些人,不敢進入府城行事,被神捕府抓到把柄,查起來可是很麻煩。”
“申屠狂人,你應該清楚今夜現身,到底是姜開山還是姜玉河?老夫這弟子把你救出來,銀羽可瞞不過對方啊!”鄭元龍點了說了一句,又朝著申屠空詢問。
“是姜玉河。”
“怎么?難不成你鄭老狗,不敢惹姜老魔兄弟,后悔把老夫救了出來?”申屠空回答問題后,立馬又反懟了一句,說出來的話是絕對氣人那種。
“老夫不派姜氏兄弟,但沒必要與其結仇,你先說說這些年,到底是什么情況?”鄭元龍不在意申屠空的態度,繼續向申屠空詢問。
“什么情況?”
“老夫當年,不到一甲子的年齡,修煉五十余年,從一個毫無根基的散修,到凝元期巔峰,公認凝元第一人!”
“世人皆知老夫,得到一位玄丹期高手的傳承,或許比不得你鄭家的底蘊,卻比長河幫姜氏的功法厲害。”
“老夫都沒想到,姜老魔那么陰險,平日里友好切磋,暗中心懷鬼胎,趁著老夫突破的虛弱期,抓捕老夫審問功法,將老夫囚禁八十多年。”
申屠空說的平靜,但他語氣里卻藏著一股,掩飾不住的仇恨與殺意。
在百歲前突破到真元期,有很大幾率突破玄丹期,但他被姜開山坑害,不僅八十年修為毫無進展,更是后退到凝元中期,還受了一身暗傷。
申屠空有足夠自信,輕松回到真元期,但他現在的身體根基,怕是修煉到真元中期都難,幾乎是無望玄丹期。
在修煉者眼里,斷絕修煉之路,這仇恨不共戴天,不亞于殺父殺母之仇。
“關押你八十多年,都沒能逃離出來,今夜又是什么情況?”鄭元龍再次問道,完全沒因申屠空的遭遇,出現什么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