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所提及,可是大房三公子曹鵬?”聽韓成吉告知實情,對方領頭人沉默片刻,像是在分析真假,接著才開口詢問。
“這倒是不清楚,在下并非靈山郡人,對曹氏家族所知甚少,與曹鵬意外結識,只知他是刑天衛。”韓成吉搖頭回答,沒有編造什么,完全如實回答。
“既然是誤會,那我們一起放人。”對方聞言后,又是片刻沉默,但不再考慮真假,直接提出各自放人。
“沒問題!”韓成吉爽快的回答,放下架在對方一人脖子上的罰惡刀,再運起元力手臂一抖,收回捆綁另一人的天星鎖鏈,表現得十分干脆,完全不怕對方反悔。
“閣下好氣魄!”對方領頭人稱贊一聲,朝控制田玉川的人揮了揮手。
那人見狀收回架著脖子的兵器,卻沒拔出封鎖經脈的金針。
“閣下真任由我們離開?”對方領頭人,又開口問了一聲。
“請自便,恕不遠送!”韓成吉抱拳示意,沒有多說什么。
“我們走!”對方招呼一聲,沒再試探什么,當先邁步跨出房門。
等到走出大門后,韓成吉才走到田玉川身邊,拔下封鎖經脈大穴的金針。
“韓捕頭,對不起!”田玉川滿臉慚愧,當即對韓成吉道歉。
“這事兒不怪你,先運轉元力舒張經脈,恢復自身狀態再說!”韓成吉搖頭說道。
畢竟被封鎖經脈太長時間,就會造成經脈萎縮,好在這次極其巧合,田玉川沒有被控制太久,經脈受到的影響不大,不會產生什么后遺癥。
韓成吉心里,確實沒有怪田玉川,就像他不怪曹家那五人一樣。
田玉川乃是為他做事,打聽曹家的情況,只是曹家情報網慎密,發現這個問題后展開方向調查。
曹家那五人出手,乃是源于誤會,沒什么對錯之分,從對方的立場來說,更是在守護家族榮耀,排查危害家族的隱患。
田玉川聞言,倒沒再急于解釋,立馬運起元力,大致半個時辰后,才結束恢復運轉。
“韓捕頭,現在怎么辦,若是曹家怪罪的話,田某就真的連累了你。”恢復過來后,田玉川再次提起先前的問題。
“我現在已經從南陵郡神捕府,辭去了金牌捕衛的職務,田兄你就跟韓某兄弟相稱吧!”韓成吉開口說道,既是解釋身份變化,又想用關系安慰田玉川,讓對方不要那么自責。
“若無職務稱呼,當是按當初所言,田某稱呼一聲公子,若無公子賜予功法,田某還走不出自己的路。”
“辭了金牌捕衛,公子豈不是打算,盡快去刑天衛后備營?”
“這樣說起來,這次誤會引起爭端,更是拖累了公子,其實當時公子不該表明身份……”從韓成吉辭職,猜到韓成吉的計劃,田玉川更加自責。
“發生的事,就不要考慮太多,這件事確實起于誤會,若是曹家真要責怪,只能說曹家太小氣,斷開關系更為合適。”
“至于刑天衛后備營的名額,韓某還能從其它途徑得到,這并不是什么重要問題。”韓成吉開口說道,盡管勸慰田玉川的成分居多,卻不完全是什么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