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是吃了中午飯就走了的,原本計劃兩天的行程,縮短為一天。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聽到一首《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她這趟就沒白來。
有了這首歌,她的心里更踏實了。
等陸新什么時候有空,什么時候再準備新歌的事。
晚上,十點半,張若惜家中。
陸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張若惜在拖地。
“三遍了。”
看到她再次抓著拖把從面前經過,陸新無奈地說道。
“是嗎?”
張若惜紅著臉笑了笑,“哦衣服還在洗衣機里。”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到陸新幽幽道:“洗完了,連我的都洗了。”
“花也澆了,琴套也罩上了。”
陸新想了想又說道,“哦我想起來了。”
張若惜問:“什么?”
“小區大門口的垃圾桶還沒人倒,要不咱倆去倒了吧。”
說著,陸新已經笑出聲來。
他當然知道,張若惜是緊張罷了。
張若惜哪還不明白,這是在消遣她。
她也被氣樂了,干脆扔了拖把坐在沙發上,等了會她問:“真的那么想?”
“嗯,真的。”陸新點點頭。
張若惜撇了撇嘴,想了想說道:“可是,我有點害怕。”
陸新提出打賭時,她答應了。
她知道有可能輸,但其實心里并沒有抗拒。
只是,害怕也是真的。
“怕什么?”
張若惜的臉紅了些,小聲道:“算算日子,我的那個明天就該來了,我怕會不會不安全。”
陸新樂了,“傻瓜,那只會更安全啊。”
最終,在陸新的再三保證安全下,張若惜總算是去洗澡了。
陸新坐在沙發上,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男人的話都不可信,還想著什么水到渠成,還不是自己動手挖了道溝?
只是初戀的感覺雖好,身體卻受不了。
前世時陸新倒是不缺女人,按說沒那么饑渴,可現在這個身體才22歲,實在是無解啊。
咔……
衛生間門開了,陸新激動地回過頭去,看到張若惜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走了出來。
干凈漂亮的臉上還有些水珠,就如同出水蓮花一般。
“若惜。”
他輕聲叫道。
卻看到張若惜紅著臉走過來,說了一句,“已經來了。”
……
第二天是周六,是與廣馮輝約好碰頭的時間。
正好,陸新也還有事找蘇杭。
到了約好的茶館,蘇杭和廣馮輝已經等在那里。
“我說,你這是昨晚沒睡好?”
廣馮輝看到陸新的黑眼圈和紅眼睛,不由得樂了。
“是啊,熬夜寫了首歌。”
陸新搓了搓有點迷糊的臉,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昨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干活多了,張若惜的親戚提前一天到來,倆人躺一張床上就那么睡了一夜。
他哪睡得著啊。
一直到后半夜可能才迷瞪著一會,到現在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