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條視頻微博,也出現在下面的頁面上。
陸新直接打開,正是孫浩天接受采訪的視頻。
視頻中,主持人先是介紹了一番鐘點工樂隊,以及孫浩天的資歷,然后便進入正題。
“孫老師,我們都知道您是鐘點工樂隊的主唱,也是創作者之一,有傳言樂隊的代表作《自由與白鴉》等幾首歌曲,其實也有您的創作參與,但署名作詞作曲時,卻沒有您的名字。”
主持人頓了一頓,接著問道,“后來呢,蘇大雷老師也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否認了這一說法,關于這一點,您有沒有什么要回應的?”
孫浩天笑了笑,說道:“其實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得有差不多二十年了,對于署名不署名我也不是很在意,不過既然網上這么多風波,我還是要自證一下。”
“歌曲創作,我確實有過參與,尤其是歌詞,其實源頭也來自于我的靈感。”
“您能具體說說嗎?”
主持人繼續追問。
孫浩天點點頭,笑道:“比如這個歌名,《自由與白鴉》其實是源自于一個我小時候聽過的寓言。”
“從前,有一只鴿子和一只烏鴉,它們互相羨慕對方。
鴿子羨慕烏鴉的自由,可以無拘無束地飛翔。而烏鴉呢,也羨慕鴿子的生活,雖然被關在籠子里,卻根本不用發愁食物。
于是它們決定互換身份,烏鴉變成了烏鴿,而白鴿變成了白鴉。
但是結局卻是悲慘的,烏鴿雖然再也不用為食物發愁,卻因為被關在籠子里太過壓抑,最終抑郁而死。
而白鴉雖然獲得了自由,卻因為找不到食物而餓死。”
“聽過這個寓言嗎?”
孫浩天最后問道。
主持人搖搖頭,“沒有,所以,這就是《自由與白鴉》的創作靈感嗎?”
“對,歌里描述的是自由的重要,寧可餓死,也要堅持自由,算是一種理念吧。”
孫浩天說完,搖著頭笑了笑,“歌詞大部分是我所寫,作曲的話也有參與,不過這都過去了,這件事我希望就到此為止吧,大家也不要再多做猜想。”
接著,就是一些常規的采訪內容,大多是為了宣傳鐘點工樂隊的復出和新專輯。
陸新關閉視頻,皺起眉頭。
采訪中,孫浩天提都沒提蘇大雷的名字,但意思卻很明顯,他的署名權確實被剝奪了。
不過他不想多追究,歌壇嘛,還是實力說話,蘇大雷已經消失在歌壇,而他和樂隊卻將再次出發。
陸新自然明白,這依然是為了炒作,而且效果很成功。
“新歌榜”的熱度已經完全被打下去,被鐘點工樂隊所替代。
他想了想,又把電話撥出去。
“廣哥,蘇哥怎么說?”
陸新對蘇杭肯定是百分百信任的,那是個不屑于做這種把戲的家伙。
被人欺到頭上,反擊是絕對的,他倒是有些想法,但還要看看蘇杭的意思。
“他說的創作理念靈感,是對的,當時我把這些都告訴過他。”
電話是蘇杭接的,他接著說道,“事情過去二十年,這一點已經說不清楚了。”
聽得出來,蘇杭的語氣蕭瑟。
陸新點點頭,片刻后說道:“蘇哥,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再這個問題上與他糾纏,那只會幫他炒作。”
“公司馬上步入正軌,方曼的專輯很快就會開始做,這個是說好了的。”
陸新冷笑一聲,“但是新人的歌可以推后,把伴奏樂隊推出來做些歌,他不是說你在歌壇消失了嗎,我們跟他碰一碰。”
“搖滾嘛,咱們也能做,還有蘇哥你那幾首歌也放進去,鼓手也由你來做,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