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你…你!”盧森聽了柳辰在尋么哪家姑娘后,好懸沒直接瘋了。
好容易才穩下瞎特么亂蹦的小心肝,下意識的壓著聲音勸道:“哥哥我可真得勸勸你了,那妞兒是咱能惦記的?啊不!那妞兒是男人能惦記的?
我跟你說啊!什么閻婆惜,什么潘金蓮兒跟那娘們比起來,影兒都看不見。
日本人都沒人敢惦記的貨色,你敢?想女人想瘋了吧?”
盧森啰啰嗦嗦的叨咕了一頓,剛想掛檔,又一腳踩下了剎車。
琢磨了一下,砸吧著嘴說:“不行,你小子怕是被人家一個笑臉兒給迷魔怔了。
跟哥說你喜歡啥樣兒的?哥哥頭拱地也給你劃摟個差不多的摟著。那娘們,咱哥們可真招惹不起!”
“哪有那么夸張啊!”柳辰無奈的瞥了眼緊張的有些過分的盧森。
他只是想側方面的打聽一下,觀月秀美到底是在滿鐵的哪個部門供職,沒想到把他給跟嚇成這樣。
“夸張?”盧森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來,指了指車外面:“你滿奉天打聽打聽去,但凡有點見識的,哪個見了那娘們不趕緊繞著走。
你當別人都傻啊,還是都改吃素了,看不出來那娘們顏色好?”
“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隨便問問,瞅把你給啰嗦的。”柳辰徹底無語了。
“還隨便問問,隨便問問遙奉天的尋么一下午?我看你就是魔怔了!”盧森可算踩下了油門兒。
當稍問了句:“咱外面吃還是家去吃?”
“都行,完事兒我去你新宅子那面,今晚我就住那。”柳辰無所謂的說。
“吱~”盧森再次踩下剎車,腦袋疼的問:“兄弟,感情我剛剛都白說啦?你明兒是不是還想接著尋么?”
“啥呀,整天憋貨場里有點兒煩了,換個地兒待兩天。”柳辰當然不能說實話了。
“那還行。”盧森松了口氣,想了想說:“不行,一會兒把廣源他們都喊過來,讓他們看著你,省的你小子……”
盧森說到做到,帶著柳辰去訂了酒菜。
轉過頭就給貨場打電話,把連著悶了好幾天的一幫家伙,全都喊到了剛收拾出大框的新宅子。
一方面讓大伙兒換個環境“悶著”,另一方面讓王廣源盯著點柳辰,省得他犯傻。
一通酒喝到將近半夜,柳辰明面兒上好奇觀月秀美的“光榮記錄”,從喝了點兒酒就摟不住嘴的盧森和王廣源那,沒費勁兒就套出了想要知道的內容。
滿鐵情報部,十一緯路朝著天后宮方向,走幾步就能看到。
當然,大門口牌子上寫的是,滿洲國礦物勘探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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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森還是單純了,想讓王廣源看住柳辰,簡直跟開玩笑似得。
轉過天半上午王廣源睡醒時,柳辰早就沒影兒了。
王廣源坐那撓頭,琢磨著要不要打個電話通知盧森時,柳辰已經坐在了,離著礦物研究所不遠的一個茶攤子上。
剛開春,沒那么多人喝大碗茶。攤子老板備了不少的吃食攬客,茶葉蛋、悶子、小燒餅五花八門。
柳辰要了幾樣東西一直坐到了中午,既沒見到觀月秀美的車,也沒見到那個拉洋車的。
眼瞅著到了晌午,他意識到不能總擱一個地方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