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遇到了幽靈一樣”
灰原哀感慨著,突然想起自家哥哥以前靜靜站在樓道間的身影,發現自己能夠腦補出那個戴帽子圍巾、被描述為陰郁的高瘦男人是什么氣場了。
完了,這么一想,她就有點出不去了。
“是啊,”越水七槻嘆了口氣,眉宇間帶上了愁意,“我原來還以為抓個跟蹤狂會很容易呢”
“對方是怎么知道她手機號碼的”池非遲突然出聲問道,“這條線索查過嗎”
因為跟蹤到家,所以知道具體住址這一點能夠說得通,可是那個女孩子在發現被跟蹤之前的那天,就有陌生電話打過去,對方是怎么
越水七槻怔了怔,回神后,皺眉思索著道,“這個我是沒有調查過,不過這么說的話,昨天晚上在她家里時,她把銀行賬號上的一些個人信息涂掉,才丟進垃圾桶,還笑著跟我解釋說,這是她作為獨居女性兩年的經驗,以她這樣的習慣,確實不太可能把自己的電話號碼隨便泄露出去。”
“那么,會讓她留電話號碼的,大概就是醫院預約檢查之類的預約名單上、找工作的應聘處、還有其他需要登記電話號碼的地方”灰原哀想了想,抬眼看著越水七槻道,“這么一來,就有不止一個地方需要去調查,你一個人大概沒法一邊保護委托人,一邊去四處調查吧”
七槻姐現在很需要幫手,她身旁就有一個閑到熬夜打游戲的合適人選。
越水七槻也想到了同一個人,看向池非遲,“是啊”
“先不急著去調查,晚上陪她去她家里看一看再說。”池非遲回道。
“難道你已經有頭緒了嗎”越水七槻連忙問道。
“說不上來,”池非遲整理著頭緒,端起杯子,垂眸喝了口咖啡,“盯上、打騷擾電話、在回家路上跟蹤、拿走物品,我總覺得這種騷擾進程有很強烈的違和感。”
越水七槻疑惑,“違和感有嗎”
灰原哀把那個跟蹤狂所有行為理了一遍,也沒覺得哪里不對,朝池非遲投去疑問的眼神。
“換一下順序,盯上、跟蹤、打騷擾電話、拿走物品,這樣會不會好一點”池非遲放下咖啡杯,看著對面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子道,“這類跟蹤狂,行為大多會按一定的規矩逐步升級,一般是由遠及近,一點點拉近距離、迫近目標的隱私,一開始是跟蹤,之后是拿走對方放置在室外的物品,由于個人手機是更加私密、更接近目標身體的物品,按理來說,應該會在拿走室外物品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