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管那家伙掌握著什么信息,既然他選擇叛逃,就絕對不可能讓他再活下去”琴酒目光森冷著說著,又拿出一支煙咬住,聲音放緩了一些,“只是調查的事有人負責,我們只要等消息就夠了,這段時間注意聯系,大概也不會太清閑。”
池非遲心里默默翻譯調查不用我們去,不過有消息了,就要我們去跑。
“多久能有消息”
“從他可能去的地方開始,大概明天下午就會得到需要我們去查探的第一個地址,到時候根據情況,再看由誰去跑這一趟,”琴酒冷聲道,“雖然我有預感,從雪莉消失的先例來看,我不覺得我們能那么容易找到他”
“嗯”池非遲應了一聲,突然問道,“你今天去忙什么了”
琴酒放在風衣口袋里、準備拿打火機的手頓住。
他不就是擔心自己會感冒、向那一位申請延長個假期嗎
原本以為有拉克在,那點行動很輕松就能解決,沒想到出了朱奈瑞克的事,他臨時被抓壯丁,不得不在拉克面前露頭。
如果拉克知道他躲感冒就請假,絕對會挖苦嘲諷他一頓的。
很快,琴酒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神色如常地點了煙,“沒什么,稍微有點小事要處理。”
池非遲沒想過勞模琴酒會偷懶,只是覺得奇怪,隨口一問,聽琴酒這么說,不確定是不是那一位讓琴酒去做什么,也就沒再問下去,“處理完了嗎”
“已經處理完了,接下來的行動,你再幫忙處理兩個,其他的我來,盡量分布在東京不同的區域,方便去追查朱奈瑞克的下落,那家伙只要離開東京,短期內,他絕對沒法離開東京,否則一定會被我們的人發現,”琴酒有些心疼自己的假期剛開始就沒了,左手右手伸進風衣口袋,拿出一個御守遞給池非遲,“對了,這個給你”
池非遲面無表情地接過那個辟邪御守,右手里燃起火焰,很快把御守燒成灰。
琴酒這是在侮辱他
“哼要是你行動時再撞上什么事件,又被警察圍住,我可不會同情你哦。”琴酒似笑非笑地譏諷道。
“用不著你同情,”池非遲手里的御守殘渣丟到地上,轉身就走,“把你的烏鴉嘴閉上,行動發郵件給我。”
琴酒沉默著,轉身走向自己停在旁邊的車子。
算了,想想被土耳其喪心病狂一頓限產限賣操作、已經快消失在日本境內的拉克酒,他還是不詛咒拉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