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想到毛利小五郎不知道自己被麻醉針放倒,也就理解了,笑道,“今天晚上就順便幫他補上一頓大阪特色的聚餐吧我可是專門替他和非遲哥買了很多啤酒呢”
“那我打電話給小蘭”
越水七槻剛拿出手機,就被服部平次阻止了。
“不用不用,那個眼鏡小鬼應該快放學了,對吧”服部平次說著,風風火火往外走,“反正也只是幾步路的距離,我直接過去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趕緊過來,和葉,你就先在這里等我”
咋咋呼呼的服部平次一走,池非遲就把手里的煙丟在地上踩滅,往后一靠,閉上眼睛重新躺好。
無名把兩只前爪的毛耐心舔了個遍,也跳回池非遲懷里,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好,尾巴也圈到了身側,蓋在非赤身上。
非赤感覺到毛茸茸尾巴上透出的溫度,舒服地嘆了口氣,跟著打盹。
“真是的”遠山和葉目送服部平次離開,無奈笑了笑,回頭發現池非遲和動物們再度進入陽光浴午休狀態,放輕了聲音對越水七槻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平次他就是這樣,一直毛毛躁躁的,好像影響非遲哥休息了。”
“沒事啦,服部的性格我們早就知道啊”
越水七槻打開了工作室的玻璃門,帶著遠山和葉進了工作室,又轉頭看了看閉著眼睛的池非遲,不由失笑。
某人睡著了之后,沒有用那種冷冰冰的目光看著別人,就算是神色如常,也讓人覺得超乖
遠山和葉看了看外面睡覺的池非遲,又看了看越水七槻,眼里閃動著八卦的光芒,又很快熄滅,嘆了口氣,拉著越水七槻嘀嘀咕咕。
“服部把你的護身符御守當成幫別人做的那個,送出去了”越水七槻給遠山和葉端了茶,放到桌上。
“是啊,我當時在忙,就讓他幫忙把護身符給對方,結果他大意拿錯了,”遠山和葉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越水七槻看,“就是這位國末先生,他老家和我家是隔壁鄰居,現在他在東京帝丹大學念書,上次他連休回大阪的時候,說因為我做的御守很靈驗,所以想讓他做一個網球比賽必勝的御守,我想找他把那個御守拿回來,沒想到最近幾天都聯系不上他,所以只好和平次一起到東京來了”
“聯系不上”
“是啊,我們打電話去問過,沒有回帝丹大學,也沒有回他租住的公寓,個人的手機也打不通”
“那是失蹤了嗎”
“看起來像是不怎么想接觸外界,我是在想啊,非遲哥打網球那么厲害,應該也認識很多打網球的人,他們又是同齡,說不定非遲哥會認識他呢,要是這樣就好了,可以讓非遲哥聯系一下他,約定好碰面的地點和時間,我直接過去拿,所以來東京之前,也想過要找非遲哥問一問。”
越水七槻低頭看著照片,“池先生打網球很厲害嗎”
“是超級厲害小蘭說,是職業選手也比不上的級別哦,如果不是非遲哥沒有去當職業選手,不然肯定能當全國冠軍的”遠山和葉興奮了一陣,又垂頭喪氣道,“不過非遲哥認識職業選手和職業教練比較多一些吧,和國末他不是一個學校,非遲哥以前好像也不喜歡參加什么興趣社團聚會,大概也不會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