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憐奈“”
畫風好像有一點點奇怪。
“沒有背叛組織、不會被千刀萬剮的基爾也可愛。”池非遲繼續微笑道。
水無憐奈“”
她瞬間理解了琴酒臉色為什么那么復雜,因為被點名說可愛,對方的態度似乎又沒那么善意,心情真的很復雜。
貝爾摩德也笑瞇瞇附和,“是啊,當然啦,伏特加也一樣可愛。”
“啊”伏特加一懵。
為什么還有他的份他哪里可愛了
“貝爾摩德”琴酒出聲打斷,看著貝爾摩德,目光深沉,“你今天沒什么事了嗎”
請貝爾摩德好好想想,不覺得拉克現在的狀態不對勁嗎
貝爾摩德一怔,后知后覺地想起某拉克的情況,也想起自己過來時收到的郵件,湊近車窗,用比剛才說悄悄話更低的聲音對琴酒道,“我過來的時候收到了那一位的郵件,拉克昨晚狀態不對勁,斯利佛瓦已經跟那一位說過了,那一位想讓他注意休息。”
琴酒“”
昨晚昨晚怎么沒人跟他說
現在才說不覺得有點晚了嗎
貝爾摩德剛才還一個勁拱火
“啊,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要去做,”貝爾摩德直起身,演技精湛地表演了什么叫若無其事、什么叫看情況不對就溜,騎著摩托車直接離開,“你們忙吧,我先走了”
池非遲看著貝爾摩德離開的背影,臉上笑意消失。
剛才貝爾摩德和琴酒在嘀咕什么秘密
不過他倒是突然想起來,不僅是已經死了的卡爾瓦多斯、今天差點對同伙祭天的波本,早在六年前,他見到貝爾摩德那一次,情況好像也差不多,和貝爾摩德一起行動的同伙死得很早。
這么一想,貝爾摩德確實很悲劇,別管是不是故意的,似乎都克隊友。
這會不會是貝爾摩德以前認為天使從來不會對我微笑的原因
設想一下,如果身邊的親人、朋友相繼早逝,只有自己頑強地活著,好像怎么都死不了,難得有一起行動的隊友可以說兩句話,也遇到一個死一個的話
換了是誰,都會有一種不斷被折磨的感覺,而且克隊友克得多了,難免會有其他隊友把怨恨加注在自己身上,最后只能把自己封閉起來,不在意就可以不難過,不在意就可以不需要認同。
琴酒察覺某張金發碧眼的臉上似乎瞬間沒了笑意,看了看貝爾摩德騎車轉頭街口的背影,“貝爾摩德怎么了嗎”
“沒什么,”池非遲收回視線,聲音嘶啞道,“只是想起以前遇到她的事。”
那些只是他腦洞大開的設想,別說證據,連推理依據都沒有,只能說是胡思亂想了一通。
琴酒沒有再問下去,“那我們也撤吧,我送基爾回去。”
“我在實驗室等你。”
池非遲嘶聲說著,轉身往后方車子走去。
他之前買了一個榴蓮和一堆橘子,一個人肯定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