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遲,你這臭小子下手也太重了吧”
毛利小五郎和中森銀三扶著b甲板昏迷的傭兵回來,一頭汗水不知是累的還是嚇的,“我們看到這家伙的時候,他脖子上還纏著繩圈,我還以為他被勒死了呢”
就算是現在,那個傭兵脖子上也還掛著一圈繩子,只是繩圈被解開了,臉上的防毒面罩也被取了下來,昏迷中被毛利小五郎和中森銀三扶著拖行,頭無力往后仰著,脖頸接下巴的地方有一圈青紫的深痕,垂在身側的雙手手套上也有著抓撓地毯留下的擦痕。
柯南眼皮跳了跳。
他已經能夠想象大叔和中森銀三當時看到的場面了一個脖子緊緊纏著繩圈、一動不動倒在地上的男人
“當時情況緊急,我只想著不能讓他驚動同伙、盡快讓他昏迷,所以下手可能不怎么有分寸”
池非遲面不改色地拿出一盒火柴,擦著火后,垂眸把咬住的煙點燃,朝前方昏迷的傭兵頭領呼出一口白煙,補充道,“從緊張狀態中清醒過來之后,我就立刻松開了繩子。”
這種情況下,就算他殺了人,也只會有一點是否防衛過度的麻煩,最后多半也不會被追究法律責任。
只是他身邊這些人道德感都太強了,不一定能接受殺過人這種事吧,到時候如果他表現得沒有心理負擔,說不定會被懷疑心理不正常,如果他表現得有心理負擔,這些人又要哆嗦開導他
那么麻煩,還是不殺人比較好。
“那個時候肯定很危險吧”步美想了想,認真輕聲道,“不對,是一直都很危險”
毛利小五郎想想自家徒弟從b甲板打過來、一路圍剿了一個傭兵團隊,也覺得很不容易,尤其是在擔心、緊張的情況下,下手不知輕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況緊急,我是能理解啦,還好這家伙沒死,看樣子很快就會醒過來了。”
“不、不好了,非遲哥”毛利蘭拎著藥箱焦急進門,身后跟著鈴木園子和馬尾女服務生,“藤岡先生被關進醫務室的病房后,就把這位服務生小姐綁了起來,而之后又有一個傭兵去幫他打開了門”
“他也是這些家伙的同伙,”鈴木園子急道,“而且現在不知道她藏到哪里去了”
池非遲坐在椅子上,抬腳用力踢了踢昏迷的傭兵頭領,把人踢醒之后,伸手拿過桌上的手槍,“那就需要問他們了。”
傭兵頭領醒來,抬頭看時,眼里還有一絲迷茫,待看清坐在面前、一身黑色唐裝的池非遲,臉色僵了僵。
池非遲身子前傾,右手手肘搭在膝上,緊握著的手槍抵在傭兵頭領額頭上,盯著傭兵頭領的目光依舊平靜如常,“藤岡隆道會在哪里你們有什么聯系方式之前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約定想好了再回答我。”
旁邊,柯南左右看了看模樣凄慘的一群人,嘴角微微一抽。
畫風逐漸不對勁,他看著這些人和池非遲,總感覺池非遲才是惡霸,正在欺負一群被綁架的可憐歹徒。
他站在池非遲椅子旁邊,就像幫、幫兇
傭兵頭領原本是不相信這里的人會殺人的,而且還是在有警察在場的情況下,如果有人真急了想下死手,他也可以嚷嚷罪犯也有人權,警察不管嗎這種話,逼警察出面阻攔殺他的人。
對,他就是欺負警察有著必須要遵守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