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走到黑色杰路馳Zes面前,拉開車門。
一旁被迫逼停下讓路的車主開車路過,低罵了一句,“混蛋……”
琴酒轉頭,瞪。
池非遲側目看了一眼,把那本網絡編程方面的書籍合上,丟到后座,“你害我車牌被記住了。”
“有什么關系?”
琴酒見那輛車離開,上車關上車門后,隨手按下了點煙器,“反正是用別人名義登記的車牌,記住了車牌也查不到你頭上去。”
池非遲將自己那邊車窗又放下來一些,以免等會兒車里全是煙味,“如果換作我,我就直接撞過去。”
琴酒抬眼看了看池非遲那張易容臉,一點面子都不給地直白道,“你不會!”
池非遲:“……”
好吧,他確實不會。
如果路上遇到琴酒這種不看車、直接囂張走過去、害他急迫剎停的人,他不會直接撞。
車子失靈和故意開車撞人,留下的痕跡不一樣,后者他是要被追責的。
干嘛為了一個混蛋把自己搭進去?
就算不拘留、只是賠錢,他都不樂意,太虧了。
至于怎么辦,那要看他當時的心情。
如果他心情不好,那就把人記下來,查一查,找個沒監控的地方收拾丫的。
如果他心情好,那也把人記下來,以后碰到有機會再說。
直接撞太沖動,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我是說正常的時候。”
琴酒又補充一句。
至于不正常的時候,他沒法判斷池非遲會不會撞過去……
所以說,不正常的人最麻煩了。
池非遲沒有接這句話,不是默認,而是懶得跟琴酒掰扯,“沒想到你真跑過來了,這事好像不歸你管,最近很閑?”
組織內,琴酒也不是什么破事都管。
像今天接觸程序設計師、讓人答應為組織工作的事,琴酒根本不用過來。
拿那個被炸死的倒霉鬼龍舌蘭來說,搜集程序設計師的情報、入室搜查、套人上鉤,那段時間聯系的是貝爾摩德,配合的龍舌蘭也是貝爾摩德。
就算不是貝爾摩德,也只會是其他情報方面的人。
而到了具體交易的時候,行動過程中聯系的又是琴酒。
具體劃分有時候不是那么明朗,但琴酒一般是收網行動,要么就是負責交易的最后階段,要么就是情況明朗了、清除某個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