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是賭你需不需要幫忙,”鷹取嚴男補充,“我押的是需要幫忙,老板押的是不需要,他出手幫忙就輸了。”
澤田弘樹:“……”
教父為了贏,居然忍著不幫他。
突然想起了上一次,滿地積雪、腳下打滑,池非遲慫恿他走快點,結果他和保鏢直接面埋雪里、滑到公司門口……
教父就是個大坑貨!
拿槍的大男孩目光怪異地看著池非遲和鷹取嚴男。
拿小孩子打賭,這兩個人是傻子嗎?還是說,就那么有自信、自信他們不會出事?
澤田弘樹感覺體力有些跟不上了,有些氣喘吁吁,又發現門里的其他三個孩子也沖了出來,連忙掉頭躲開婦人的手臂,欲哭無淚道,“教父……”
池非遲在車里點了支煙,“加油,鍛煉一下身體,挺好的。”
澤田弘樹:“……”
父愛如山……崩地裂!
拿槍的大男孩:“……”
能不能給他一點……不,不用給他尊重,給他手里的槍一點尊重,能不能?
“抽煙嗎?”池非遲往窗外遞了支煙。
這就是一場鬧劇。
看得出來,這母子五人不算心狠手辣的人,不然的話,要應付一個澤田弘樹,沒那么麻煩。
拿槍這孩子把槍口轉向澤田弘樹、隨便往哪里打一槍,他和鷹取嚴男就坐不住了,澤田弘樹也不敢再亂跑……
現在這你追我趕的,跟玩老鷹捉小雞似的。
自家孩子以前老是對著電腦,不愛運動,體力其實差得很,也該鍛煉一下了……
“老板,他未成年。”鷹取嚴男提醒。
“指甲蓋上有煙草熏的痕跡。”池非遲解釋。
拿槍的大男孩有些惱羞成怒,握緊了手上的槍,“你們不許說話!不許動!”
“那你到底要不要?”池非遲揚了揚手指間的煙。
“不要!”大男孩憋得臉黑紅黑紅的。
那邊,澤田弘樹被一個女孩抱住腿、還被婦人鉗住兩只手,緩了緩氣,幽怨看池非遲,“教父……”
“我輸了,”池非遲認輸,對鷹取嚴男道,“動手。”
鷹取嚴男哈哈一笑,在那個大男孩緊張的目光下,突然快速從車窗伸出手里,劈在大男孩手腕上,下一秒就將槍搶到手里,沒有下車,槍口探出車窗,對準了婦人,“好了,放人吧,我今天不想傷人。”
婦人連忙拖著澤田弘樹往后退,“你……你別亂來!不然這孩子受傷可別怪我!給、給我們1千美金,我就放了他!”
池非遲盯著婦人,眼神凌厲冰冷,“最后說一遍,放人!”
婦人被那目光嚇得怔了怔。
澤田弘樹立刻掙開這群人的鉗制,跑到車前,打開車門、上車、關門、落鎖……一氣呵成。